,就要定我們的罪嗎?”
“那你的意思是說你們也是故意為之嘍?否則又怎麼會這麼……逼真。”他在努力尋找一個聽起來不那麼令他惱怒的形容詞,卻發現無論哪個都是這麼的彆扭,腦中又出現那含情脈脈的眼神讓他簡直不能容忍,嘴裡吐出的都是最惡毒的詞語,“哦,對了,你不是演員,也最不擅長演戲,那就是說方希丞在演戲,那麼,你被他打動了嗎?”
漫兮被文修遠一而再再而三的依依不饒逼到了牆角,像是被鷹逼到絕境的兔子,這個時侯也難免調轉身體蹬起後腿奮力一搏,“好吧,你猜對了,我確實動心了,即使他在演戲,我也是那個最被打動的觀眾,情願在他的戲裡沉淪。”
文修遠的眉毛一挑,抓住她的肩膀,沉聲道,“這麼說,你是承認了?”
“承認什麼,我沒必要和你承認。”他和她並無關係,犯不著和他承認。
“路漫兮,我對你的遷就也是有限度的。”
“文修遠,你放手,你捏疼我了。”漫兮奮力掙扎著,卻無能為力,文修遠的手像一副鐵枷鎖一樣緊緊的捆綁著她,不留一絲縫隙。
“疼嗎?你也知道疼,我以為你沒有心,沒有知覺。”文修遠盯著她的臉,就是這個女人,讓他寢食難安,費盡心思,可是,她卻沒有心。有個聲音在他耳邊迴響,她不值得,不值得他這樣珍惜。
“文修遠……”下面的話被他堵在了喉間。她瞪大眼睛,不敢置信時隔五年,這個男人又一次不顧及她的感受……侵犯她。他吻得很用力,幾乎是在啃噬,嘴唇很疼,腫脹發燙,她害怕的想喊叫卻被更深入的侵蝕,他的舌靈巧的鑽入,在她口腔的每一處掃蕩,發狠的吸吮著她的舌,舌根都在痠痛,他像要把她生吞入腹,一點渣滓都不留下。她在顫抖,不知道是因為害怕,還是別的什麼,如果沒有掐在腰間的手臂,她一定沒有力氣支撐自己。
“唔,嗯。”她推打著他的肩膀,握住腦後的手掌卻讓她更接近,他手臂用力,她的腳尖被迫踮起,仰著頭,弓起身體,無助的依附在他身上。
她在他的掌握之中,對他的殘暴無力撼動。
電話鈴聲響起,漫兮趁他分神奮力推開了他。
她靠著牆壁,冷冷的和他對視,除了聒噪的鈴聲外,就是他們粗重的喘息。
身體恢復了一絲力氣,漫兮拉開門,頭也不回的奔出去。
門板劇烈的晃動了一下,終於合上,文修遠也無力的坐倒在沙發椅中,過了許久,他忽然抬手將桌子上的東西一股腦掃落在地。厚厚的俄羅斯地毯此刻表現出足夠的優勢,檔案,手機,簽字筆,甚至是馬克杯,全部毫髮無損,只除了那一處棕黃色的咖啡漬,刺眼而醜陋。
這時,響起了敲門聲,文修遠不耐煩的叫道,“出去!”
門並沒有因此而平靜,反而被人緩緩推開。來人是個美麗的女士,格子大衣,下面是短裙和高筒靴,有種英倫女孩的淑女氣質,正是被文家上下一致看好的人選,白清。
“怎麼發這麼大的火?”白清也不害怕,彎下腰去撿飄得最遠的幾頁檔案。
“你怎麼來了?”文修遠在心裡責備Jason的辦事不利,他這個時候幹什麼都沒有心情,更不用說來應付別的女人。
“伯母說你這段時間一直都沒回過家,怕你忙壞了身體,讓我過來看看,我就說嘛,你文修遠是什麼人,銅牆鐵壁,怎麼可能忙壞了。”白清已經撿起了檔案,笑眯眯的走到桌前放好。
文修遠一言不發,冷眼看著她又開始忙著整理其他散落的東西。
“是不是因為她?剛剛我碰到了,嗯,”她手裡的動作頓了一下,像是在思索什麼,“長得很美,你眼光不錯。”
文修遠蹙著眉觀察她的表情,希望可以看到諸如諷刺,鄙夷等情緒,但沒有,白清很坦然,在由衷的讚美。
“你知難而退了?”文修遠故意說。
“為什麼要知難而退?我也很美啊,只是風格不同而已,”白清再自然不過的說著讚美自己的話,“而且,還有伯父伯母做後臺,我比她勝算大喔。”
文修遠一哧,“世上還有你這樣厚臉皮的女人。”
“先生,請注意你的措辭,是坦誠自然不做作,”辦公室已經收拾停當,她拍了拍手走到他面前,“走吧,去吃午飯。”
“沒空。”
“那明天呢?明天怎麼樣?”
“沒時間。”
“這週五呢?週末也可以,反正我這周都沒事。”白清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