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佔盡了便宜。
“我本來以為這次好不容易找到你,只要對你好,補償你,總有一天你會回心轉意,可是我錯了,你還是這麼執迷不悟,”文修遠抬起一隻手把她的雙手箍住背到身後阻住她持續的攻擊,讓她被迫仰起頭看著他的眼,“既然這樣,我還客氣什麼,那麼些個良苦用心又有什麼用!”
“你再這樣我要喊人了!”雙手雙腳都不聽使喚,只剩下嘴還是自由的。
“悉聽尊便,我巴不得讓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你路漫兮和我是什麼關係!”
他說的沒錯,怕的人是她,他從來就沒有顧慮過,即使有,也是因為她的緣故。
她只好咬緊嘴唇,淚光閃動間,讓僅有的怒視也變得楚楚可憐。
面對著這樣的她,文修遠只覺得渾身的熱氣都衝入腦中,他想了一晚上的事情終於被他付諸行動。他覆上她的唇,□吸吮著,貪婪的痴纏著她,不放鬆一分一毫。慢慢的,他離開她的唇,在她的脖頸,鎖骨,肩膀和胸前□的肌膚上游移,酥麻帶著些刺痛的感覺傳來,漫兮痛苦的閉上眼。
在她以為這一切遙遙無期時,文修遠卻停下了動作,從她胸口抬起頭,聲音沙啞的說道,“以後你這樣穿一次,我就罰你一次。”
淚眼朦朧間,漫兮恨恨的看著他,一言不發。
“你不要瞪我,你知不知道一晚上有多少男人都想這樣做!我是說真的,只要你敢穿,我就要罰,無論場合和時間,我說到做到,”文修遠有些戀戀不捨的撫摸著她裙襬下的大 腿肌膚,不知是懲罰還是誘惑,聲音輕柔而堅定,“裙子最好也長一些,否則我不保證不會產生不純潔的聯想。”
兩人僵持間,有高跟鞋踏在地板上的聲音由遠及近,漫兮驚得幾乎花容失色,左顧右盼的神態似乎恨不得找一個洞立刻鑽進去。可惜只餘一隻大魚缸,即使她會游泳,那面玻璃牆也擋不住外來的窺探。魚群沒有了她的打擾,在水中啃水草,那悠哉的姿態彷彿在幸災樂禍。
“你不會還想著逃離現場吧,”文修遠無奈的說,“站在我後面,不要亂動。”
她當然不能讓他如意,即使他們單獨相處也不見得會被看出什麼,一起看金魚又不是不可以。
他抬手指了指她的胸口,“如果你認為這樣很適合見人,我倒不介意。”
漫兮順著他的手指低下頭,白 皙的面板,乳白的禮服,襯得□的肌膚上朵朵紅梅分外妖嬈。
“啊……”漫兮低呼了一聲,被文修遠一把扯到身後。
“修遠,你也在這裡啊。”白清停在那一排棕櫚旁。
“剛剛出來。”文修遠擋住白清的視線,神情自若。
“哦,這裡我以前來過幾次,每次都要來看看這幾尾紅錦。”
漫兮聞言幾乎要跳出來,好在白清只是說說,並沒有要靠近的意思。
“幾尾紅錦又有什麼意思,不如下次送你幾種更有趣的。”
“這可是你說的,我會記得討債的喔。”白清嬌嗔道。
文修遠淡淡的點頭,漫兮也鬆了一口氣。
“我看你……也沒什麼心情再進去吧,噥,你的大衣。”白清看向他身後,笑得很有深意,順便遞上掛在手臂的黑色外套。
文修遠玩味的看了她一眼,伸手接過大衣,“謝謝,結束了打我電話,我叫司機來接你。”
“裡面熱鬧的很,我還不知道什麼時候回去。”白清丟下一句,回頭朝他優雅的擺擺手,舉手投足間風情萬種。
漫兮從他背後走出來,低著頭不聲不響,剛剛的情形讓她有一種偷情被人家原配當場撞見的錯覺,心底的難堪更甚於他先前的侮辱。
“現在好了,也不用進去了,走吧,我送你回去。”文修遠給她披上自己的大衣。
“不勞你大駕,我自己回去。”漫兮擋住他的手想繞開他。
“別任性,”文修遠攔住她,“穿成這樣我會讓你一個人跑出去嗎,你也別擋著別人攀高枝,方希丞那邊你趁早死了心。”
文修遠將她和寬大的外套一塊擁在懷裡往門口走去,“放心,我喝酒了,車叫司機來開。”
司機不知道混在哪裡,一個電話隨叫隨到,文修遠將她硬塞進去,自己坐在旁邊。
一路上,文修遠不再騷擾她,一個人靠在窗邊揉著太陽穴,終於有了一點醉酒的模樣。到了自家樓下,漫兮跳下車,頭也不回的跑掉,直到視線裡那扇窗戶亮起了燈,他才吩咐司機掉頭,“先送我回去,之後去會館等白小姐,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