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個錯誤。”文修遠咬著牙說,抬手開始撕扯她身上的衣服。
“不要,文修遠,我求你了,我錯了,這幾天我都忙瘋了,我真的忘了是什麼話,你告訴我好不好?”漫兮雙手雙腳都被他制住,只好哀聲求他。
“忙瘋了?我在F市傻等著你,你卻在為別人操勞。你離開時明明說只要一天,只要回來看一眼就死心,你忘了嗎?可你卻整整走了七天。你知不知道,你走了我都在後悔,我為什麼沒給你買往返飛機票,那樣的話你就可以快點回去再快點來。後來我就想火車多慢啊,你又要在車上受多少苦,所以專門打電話回來叫了司機接你。我為你找盡理由,回來住一天,加上路上的兩天,是三天,可是過了三天你還沒回來,我就想一定是你累壞了,還需要休息一天,算了,還是兩天吧……我真傻,你騙了我我還在替你找理由,我文修遠真他媽傻了!”他一字一句的控訴著她的欺騙,語氣卻是波瀾不驚,帶著點自嘲,手上動作不停,一會兒工夫像剝荔枝一般將漫兮白生生的身體從厚厚的冬衣裡剝了出來。
漫兮這才想起那時的話,她知道那是她找出來的藉口,卻沒想到平時這麼通透的文修遠卻一直沒看清,這個時侯拿這兩句話來堵她,左右躲閃著文修遠不斷落在她身體上的唇舌,心裡慌作一團,“文修遠,對不起,我向你道歉,我真的忘了,舒朗……”胸前一陣刺痛,她立刻改口,“他,他病了,病得很嚴重,你都看到了,我們怎麼能看著他走上絕路,所以,我忘了,對不起……”
文修遠對她的身體瞭如執掌,她瑟瑟發抖的身體漸漸瀰漫了一層粉紅。
文修遠唇邊露出殘忍的笑,慢慢直起身。大衣早在進門的時候已經被他扔在一邊,裡面只穿了一件白色的襯衣。此刻他又恢復了高高在上的姿態,滿臉蔑視的看著漫兮在他身下顫抖,慢條斯理的一顆顆解開那整齊的紐扣,腰帶……
漫兮被他眼裡的輕視刺痛,他那逡巡放肆的眼光和不可一世的態度凌遲著她,讓她覺得自己就像一個毫無尊嚴的娼 妓。
她明明對自己說沒什麼大不了,反正以前都有過許多次了,只要忍忍就過去了。可是看到那雙冰冷的毫無溫度的眼睛時,她還是止不住自己的脆弱和哭泣。
“不要,不要,你不要……不要這樣對我。”她伏在他肩頭嗚咽著說。
或許是她落在他肩頭的眼淚太過滾燙,或許是她比以前任何一次都可憐的哭泣,也或許是她充滿絕望的乞求,總之,文修遠真的停了手。他頓住身形,良久,從她身上翻下來,仰面躺在她身邊。
“你這女人真掃興,”文修遠愣怔的望著天花板,喃喃的說了一句,“不過,你也別高興的太早,不要以為今天我放過你就罷休了,不要忘了,五天還欠著,一天都不能少,我一定要討回來的。”
漫兮時不時的抽泣一兩聲,窸窸窣窣的撿著散落的衣服。文修遠下手狠了,幾乎沒幾件能穿的衣服。
漫兮呆呆的坐著,面對一堆破爛不堪的衣服不知所措,文修遠則背對著她不知道是不是睡著了。
“篤篤篤”,忽然傳來幾聲敲門聲,漫兮和文修遠都是一驚。
“誰?”文修遠翻身坐起,揚聲問道。
“小遠,是媽媽,”余文慧優雅的聲音響起,“睡了嗎?媽媽有事找你。”
放手(1)
“媽,我已經睡了,有什麼事明天再說吧。”文修遠冷靜的應對。
“小遠,媽媽有東西落在你房間了,現在急用,你幫媽媽開一下門。”
“來了,您等等。”文修遠實在沒法,一邊說著一邊給漫兮使了個眼色,她立刻如夢方醒的跳下床,赤著腳跑到窗前,撩開窗簾朝下看了看,被文修遠用力拉回來,壓低聲音斥道,“你不想活了,這麼高還看什麼看。”說完硬把她塞進浴室裡。
“這裡不安全的。”漫兮阻止他要關門的動作。
“不安全最好,大家攤開了說!”文修遠滿不在乎的說。
“文修遠,你不能……”漫兮嚇得面色更蒼白了幾分,還沒說完就被文修遠打斷。
“你再囉嗦,我馬上告訴我媽我們的事!”文修遠瞪眼睛變本加厲的嚇唬她,然後趁她愣神的當兒用力關上門,落鎖。
“媽媽,大晚上的,您要找什麼東西?”文修遠開啟門,不滿的問。
“沒什麼,你不在的時候媽媽偶爾過來住一下,明天戴的耳環忽然找不到了,想過來看看是不是落在這兒了。”余文慧側身走進來,四處走動著找東西,待走到浴室門口時,文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