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兮,文家人一直都是這樣對你的嗎?”沒有得到回答那自責就更多了一分,“你過去一直都是這麼過來的嗎?”
漫兮的眼淚在眼眶裡打轉,在喜歡的人面前袒露自己的傷疤讓她羞於啟齒,心裡的委屈排山倒海,在喉間千迴百轉,漸漸累計,終於到了極限,“是啊,你都看到了,我就是文家的小保姆,從小到大都是,爸爸媽媽被我害死了,來了文家就只會幹伺候人的下賤工作,文修遠看不起我,余文慧看不起我,同學看不起我,不管我多麼用心的做事,打掃衛生,幫助別人也沒人看得起我,多你一個也無所謂。舒朗,從今以後,你不用對我這麼好了,再見!”
漫兮說完轉過身便走,那輛飛鴿卻好像故意和她作對,鏈條忽然嘩啦一聲掉了下來,隨著車輪的滾動而發出乾巴巴的響聲,難怪文修遠說得滿臉鄙夷,這樣的破車正好搭配她這樣的人。反正已經很丟臉了,她也不在乎再多這麼幾分,她也不管自己有多狼狽,只想快點離開,快點逃離這個少年身邊。
她向前走了幾步,忽然身後傳來車子摔倒在地的響動,心下一驚就想轉過身來看發生了什麼事,然而,身體才轉了一半便被人用力的抱住。
那是一個算不上寬厚的胸膛,靠得太緊背後的蝴蝶骨甚至可以感受到他胸前的根根肋骨,兩具同樣單薄瘦弱的身軀帖服在一起,卻奇異的溫暖,彷彿他們就是彼此唯一的依靠。
男孩子清冽夾雜著汗味兒的氣息撲入鼻翼,她的心都止不住的顫抖。
他們誰都沒有動,時間靜止了一般,他的心跳響應著她的脈搏,她的鼻息跟隨著他的呼吸。
她的眼淚滴落的時候,舒朗的聲音透出胸膛敲打在她的心頭,“漫兮,我真恨我自己,為什麼沒有早些遇見你?讓你受了這麼多的苦。和我在一起吧,我會保護你,不讓你再受欺負,誰也不行。”
她的淚落得更快了,她長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