臺階呢,畢竟蕭莫這一次,在假銀票的案子裡是出了力,有大功的!
見修之名還是低著頭不敢說話,趙權便有些恨鐵不成鋼地說道:“朕欲懲治蕭莫,之名怎麼看?”
修之名奇怪了,問道:“皇上,子衡這一次立了大功,怎麼還要治罪?”
趙權臉色一沉,說道:“那就功過相抵吧!”
說罷,趙權大手一揮,將修之名逐出了御書房!
修之名無語了,什麼功過相抵?這皇上是不是糊塗?
轉念一想,皇上這是在給自己找臺階呢!自己也真是夠糊塗的,居然懷疑起皇上了,還好只是在心裡!
笑了笑,修之名離開了御書房徑直往雲妃那邊去了!
蕭莫一家大小,和公主的欽差儀仗一起,離開了江寧!
而另一邊,趙冠纓單騎北上,卻是奔山東去了。
臨行前,蕭莫交待了趙冠纓許多事情,還將隨身帶著的那塊白布給了趙冠纓,讓他找機會接近明玉!
“明玉?”趙冠纓有些疑惑,這個明玉是誰?
“就是白蓮教的聖女!”蕭莫有些尷尬地說出了明玉現在的身份!
“聖女……”趙冠纓明白了,然後笑了起來。
連聖女都搞定了?果然不愧是二郎!
嘿嘿一笑,趙冠纓就和蕭莫分道揚鑣。
蕭莫這一路走馬觀花,終於到了京城界內。
而云雪也先一步命人進京,給蕭家張羅宅子!
那人是個太監,是雲妃身邊的人,一回到京城,就把訊息告訴了雲妃!
雲妃一想,給蕭家尋宅子?那可不能草率了,現在皇上一門心思撲在雲雪這個女兒身上,想要抓住皇上的心,必須得和雲雪搞好關係,而蕭莫又是未來的駙馬!
這可是未來的駙馬府啊!
正好這個時候修之名進來了,雲妃問道:“皇上怎麼說?”
修之名道:“參見雲妃娘娘!”見禮之後,修之名才對雲妃道:“姑姑,皇上正生氣呢!”
“生氣?莫不是因為公主之事?”雲妃猜對了,然後自顧地說道:“皇上這是假生氣呢,其實他心裡,比誰都明白!”
“明白什麼?”修之名納悶了!
雲妃道:“明白這個蕭莫是個人才,但是不好用!他這不是生氣,是無奈呢!”
確實,一個公主,一個蕭莫,皇上還真是頭痛!
然後雲妃就說起了給蕭莫找宅子的事情。
修之名一聽,說道:“這個倒是不用姑姑操心……”
話還沒有說完,有太監通報道:“豫王來了!”
“豫王?”雲妃奇怪了,疑惑道:“他來幹什麼?”
然後命人將豫王請了進來,豫王見了雲妃,行禮道:“兒臣見過娘娘!”
雲妃讓豫王坐,然後問道:“怎麼子繼今日有空到孤這邊來了?”
豫王道:“聽聞我那個姐姐並蕭莫一起進京了,便來雲妃這裡探探訊息!”
雲妃笑道:“你們是親姐弟,難道雲雪沒有先告訴你?”
豫王搖搖頭,神色有些不滿地說道:“姐姐自進京來,從不理會與我!”
這時候修之名道:“殿下糊塗,殿下與公主乃是一母同胞的姐弟,公主不理會殿下,殿下就不能去理會公主麼?”
雲妃也對趙子繼有些無語,這孩子怎麼缺心眼呢?難怪在京城處處被秦王壓制!
趙子繼道:“孤倒也想理會,但是每次見了姐姐,卻什麼話都不會說了!”
雲妃不解地問道:“這倒是奇了,姐弟之情,乃是血情,血濃於水,怎麼倒不會說話了?”
“怕姐姐嫌孤多話……”趙子繼有些擔心地說道。
其實趙子繼自雲雪進京以後,就只去找過一次,那一次正好趙瑤也在,見了自己這個堂兄,趙瑤就是一陣白眼,說道:“這時候來做什麼樣子?”
趙瑤這是埋怨趙子繼正好在雲雪進宮的時候醉酒了,聽到趙瑤的話,趙子繼羞愧地轉頭離開了!
從那以後,趙子繼就一直沒有離開王府,鬱悶的!
為什麼鬱悶呢?一是因為秦王趙子軒那邊,因為有秦王的母親,當今的皇后支援,加上朝臣之中,許多人都被秦王籠絡了,處處壓制自己,所以趙子繼一直心中很是不快,正好雲雪進宮的那一天,趙子繼因為鬱悶而喝多了幾杯,就沒有能去迎接自己這個姐姐,所以又遭了趙瑤的白眼!
現在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