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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耶律阿魯翰就不理解了,對張元直問道:”賢婿,這蕭莫的大軍,你看有幾成是真的?“
張元直答道:“八成!”
“八成?”耶律阿魯翰不解第看著張元直,因為張元直說八成,也就是說,這一次蕭莫往定襄來的大軍是真的了。
張元直哈哈一笑,對耶律阿魯翰說道:“王爺,蕭莫不過如此而已,我讓鐵圖在忻州城外駐紮大軍,就是為了給蕭莫一個下馬威。蕭莫也知道我此舉的用意,這便忍不住了,要來與我們決戰!”
“但是蕭莫初來太原,加上他手下計程車兵連日行軍,這還沒有休整就貿然出戰……”耶律阿魯翰總覺得事情沒有這麼簡單,於是對張元直說道:“只怕此事內有蹊蹺……”
張元直笑道:“王爺多慮了!”
“呵呵……”耶律阿魯翰看著張元直道:“也許吧!本王可能確實是老了,現在是你們後生的天下了,但是本王還是要奉勸一句,賢婿不可輕敵啊!”
張元直道:“這個自然,比較對方是蕭莫!但是王爺也無須擔心,我自有應對之策,只要蕭莫大軍一進入定襄地界,孟恭作的鐵騎就會抄他們的後路,到時候我們前後夾擊,大勢便定矣!”
說吧,張元直和耶律阿魯翰兩人一起哈哈大笑了起來。
彷彿他們已經打贏了這場戰爭似的。
蕭莫這一次從忻州大營帶走了近三十萬大軍。
這三十萬大軍包含了驍騎營的三萬騎兵,蕭莫又從狄青哪裡抽調了兩萬騎兵,給楊洪湊足了五萬人馬。
大軍浩浩蕩蕩,一路朝定襄城進發。
看蕭莫大軍這架勢,還真是一副要與張元直拼命的樣子。
這也讓張元直有些激動了,早就盼著能與安朝一決勝負了,上一次在最後時刻被狄青的大軍給攪局了,這一次張元直可不想再出現這樣的事。
於是他命人通知孟恭作,張元直給孟恭作帶的話只有一句,那就是:“務必將蕭莫大軍留在定襄!”
這一句就足夠了,孟恭作是當世第一名將,他自然知道自己該怎樣做!
西風烈,長空雁叫晨霜月。
蕭莫一來到太原,就讓安遼剛剛休戰的狀態又變得緊張了起來。
遼軍已經開始積極地調動了起來,而蕭莫的大軍中,卻依舊是一路前行著,他們並沒有遭到阻攔。
進入了定襄縣以後,蕭莫突然對曹向說道:“先鋒營,往南!”
曹向不明白蕭莫為什麼突然要往南,但是軍令如山,他只能遵守。
定襄的南邊是偌大的尖山,也正是上一次李準被張元直包圍的地方。
蕭莫帶著大軍,行到傍晚才來到尖山下面。
“建營,不走了!”蕭莫隨便找了個石頭,一屁股就坐了上去,然後看著楊洪問道:“阮小七就是在那裡死的?”
楊洪聽到蕭莫說其了阮小七,情緒便有些低落,只是朝蕭莫點點頭。
楊洪與阮小七還有盧作三人的關係非常好,阮小七戰死,楊洪自然高興不起來。
蕭莫大喝一聲:“拿酒來!用碗裝好了。”
護衛趕緊給蕭莫裝了一碗酒,蕭莫接過酒碗,然後在地上倒了一圈,這才說道:“七郎啊七郎,你是好樣的!”
“七郎當然是好樣的!”楊洪站了起來,他也要了一碗酒,但是和蕭莫不同的是,這廝嘴饞,他先喝了一碗……
蕭莫沒有計較,本來行軍的時候是不能喝酒的,但是蕭莫見楊洪悲切的樣子,也就由他去了。
“哥哥我已經幹了一碗,這一碗敬你!”楊洪自稱哥哥,將酒也像蕭莫那樣倒在了地上。
蕭莫走過去拍了拍楊洪的肩膀,問道:“知道是誰殺了七郎不?”
楊洪咬牙切齒地說道:“知道,就是張元直那賊子!”
“想不想為七郎報仇?”蕭莫又問了一句。
楊洪想也不想就答道:“想!”
蕭莫說道:“想報仇,行……你聽我說……”
在楊洪的耳邊低語了幾句,楊洪一聽不幹了,說道:“我又不是打不過,為何要裝孫子?”
蕭莫白了楊洪一眼,臉色不善第問道:“你是不是要我將你這個驍騎將軍給拿了?你還想不想替阮小七報仇了?”
“想報仇,想當將軍就要聽我的,快去,按我說的做!”蕭莫一腳踢在了楊洪的屁股上,楊洪吃痛地叫了一聲,然後只好領著自己的兵馬離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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