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來有過之而無不及,很是過分,打架鬥毆那都是常有的事兒,不僅在校內打,幫領導除掉一些看不上眼的學生,而且還在校外打,校領導在社會上看不上眼的人,也找學生會的人去解決。”趙鴻整理了一下思路,說道。
“還在校外打?那這不是跟那些混子沒什麼兩樣了?”蒲陽問道。
“可不是,這些傢伙本來就是一群混子,只不過是頂著一個大學生的身份罷了,而且還是所謂的學校的優秀積極分子呢,真是噁心人,這些傢伙不僅是為校領導保駕護航,而且還有校領導家的公子小姐們呢,他們也是有事兒,學生會的人也是跑的比狗都快。”趙鴻憤憤的說道。
“怎麼,你是不是和學生會的人有過節?”蒲陽眼神一凝,問道,他從趙鴻的話語裡聽到了不小的怨氣。
“沒有,我就是看不慣他們的某些做法罷了,在校園裡橫行霸道,無法無天,關鍵是校領導還縱容包庇,這個學生會簡直就是n大最大的毒瘤,當然也是最難清除的毒瘤。”趙鴻給蒲陽和他一人倒了一杯茶,說道。
“說實話,有過節就是有過節,別藏著掖著。”蒲陽沉聲說道,趙鴻說剛才那句話的時候是低著頭的,倒茶的動作也很不自然,肯定是沒有說實話。
“陽哥,今天這事兒我不能說,我之所以來給陽哥彙報情況,真的就是因為我對學生會比較熟悉,可我要是說了自己和學生會有矛盾,那不成了我找陽哥給我撐腰,成了我給陽哥找麻煩嗎?我和學生會的確是有些過節吧,但是都已經過去了,我不想因為這件事情讓陽哥看不起我。”趙鴻喝了一口茶,抬起頭來說到。
“什麼叫看不起你?我為什麼會看不起你?我怎麼會看不起你?天陽的兄弟在外面受了欺負,和別人發生了矛盾,找我這個老大來解決,來撐腰,這是天經地義的事兒,這個麻煩它就算是再有多麻煩,我也得去面對,而且是咱們一起面對,咱們自己就是經營社團的,如果自己的兄弟受了欺負都沒辦法討回公道的話,那天陽的意義何在?還當我是大哥的話,你就說清楚,我自己知道該怎麼做。”
蒲陽有些生氣的說道,他知道趙鴻是什麼意思,但也正因為如此,他才更要為趙鴻主持這個公道,不能是手下的兄弟總為自己想著,可自己卻不能為兄弟們做些什麼。
“去年整個一學年,我的成績是全年級第一,本來應該拿獎學金的,但是到最後評選的時候,就因為我不是學生會的人,直接失去了參評的資格。”趙鴻深吸了一口氣,說道。
“這個事情院裡的領導老師沒給你一個交代嗎?”蒲陽問道。
“輔導員說我雖然成績好,但是評獎學金不光要看成績,也要看參加的學生活動,這些都是有加分的,我沒有參加學生會,也沒有參加過學生活動,這方面沒有加分,所以綜合評比的時候我就落選了。
參加學生活動應該在評獎學金的時候佔據一定的比重,這一點我也知道沒有問題,鼓勵學生多參加活動嘛,可是我不明白如果連全年級第一都拿不到獎學金,那這個獎學金還有什麼意義?我來學校到底是為了學習的,還是為了參加活動的?”趙鴻紅著眼睛說道。
“不僅如此,我家原本是被認定為了貧困家庭,應該拿助學金的,結果連助學金的名額也被取消了,這一來一回,一年就是九千塊錢,九千塊錢啊陽哥,學校的學費加上住宿費書費滿打滿算,一年也就六千多,當初念大學的時候就是想著憑藉自己努力學習拿到獎學金,再加上助學金,再申請助學貸款,我念書就不用問家裡要錢了,等畢業了再自己掙錢還助學貸款唄,現在倒好,獎學金沒了,助學金也沒了,這一下子就是九千塊錢啊,而導致我失去這些錢的理由,竟然就只是因為我沒有參加學生會。”
“然後呢?你就這樣忍氣吞聲了?”蒲陽問道。
“當然沒有,那個時候我還對學校抱有希望,我傻乎乎的往校長信箱裡投了一封舉報信,結果,我他嗎的我真的是太幼稚了,我第一天投的舉報信,第二天我他嗎的就被人拖到小樹林裡暴打了一頓,那些王八蛋還警告我,如果以後再敢那獎學金說事兒,就打到我退學為止!”趙鴻原本是十指插在頭髮裡,這時突然一拳砸在了身下的沙發上,身子都在劇烈的顫抖。
“學生會的老大是誰?這裡面的結構是怎麼樣的你知道嗎?”蒲陽抿了抿嘴,問道。
“學生會的老大都是學校領導直接任命的,隨便哪個院哪個專業哪個年級,只要是他們看上的人,就隨時可以上任,幹幾年都行,最多的時候能直接從大一干到大四,這樣的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