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族團結和地區穩定,所以咱們才能夠在g市肆無忌憚的胡作非為。
但是,一旦出了n南,想要踩n北的地盤,n省zf是不會坐視不管的,所以,s市和w市也並不好打。”已經把身邊的女生壓在身下,脫得只剩下文胸和小內內的蒲陽,突然轉過頭說道。
呼!
蒲陽此言一出,阿馬爾直接是改變了懶洋洋的姿態,坐直了身子,甚至是微微的前傾,表現出一種極為專注的姿態,就包括兩名聖使和十名長老也都是驚訝的看著蒲陽,完全沒有想到蒲陽居然能夠說出這番話。
蒲陽的這一番分析,可就要比蘇康榮剛才那種類似於理清頭緒的回答深刻太多了,而蒲陽所說道的東西,正是阿馬爾現在最為頭疼的問題,蒲陽這才是真正的做到了一針見血!
殊不知,這些東西蒲陽早就已經考慮的清清楚楚了。
“這個也不能打,那個也不能打,那你說怎麼辦?”阿馬爾問道,連身邊的女人也不玩弄了。
“要麼就是選擇繼續盤踞在g市按兵不動,如果非要打的話,毫無疑問,還是得打s市和w市。”蒲陽也是藉機坐直了身子,說道。
“難道要公然和n省zf開戰?”阿馬爾問道。
“當然不是了,聖子之前有一句話分析的特別透徹,這也是我們信使最大的特點,那就是以民族和宗教作為掩體,而且還有總部的大力支援,這一點我想n省zf心中也是一清二楚的,所以,他們之所以不敢動我們,那就是因為害怕引起宗教徒的動亂,引發民族矛盾,甚至引發國際紛爭。
這就是n省zf投鼠忌器的地方了,也是我們能夠得以發展壯大的根本原因,讓咱們佔據g市胡作非為,是n省zf和咱們相互妥協的產物,這種東西雖然不是大家坐在談判桌上商量出來的,卻無疑是一種微妙的默契,把g市給咱們,是n省zf最後的底線,一旦咱們還想動作,那n省zf肯定也會有所動作的。”蒲陽說道。
“說了半天,你不還是沒有把問題說清楚嗎?繞來繞去的,到底打不打!”哈銘突然說道。
他算是看清楚了,蒲陽已經開始搶功了,蘇康榮都開始建言獻策了,這半天下來,全是人家兩個人在發揮,海大春和他們哥倆坐在那裡就跟一座雕塑一樣,屁用沒有,那他們的價值和意義何在?
想到這裡,哈銘坐不住了,他無論如何也得刷一下存在感,既然話都被你們兩個人說完了,我提不出新觀點,那我反駁你的觀點總可以了吧?
“對,到底怎麼打啊,你難道是在忽悠聖子嗎?”哈直也開口幫腔了。
呵呵,蒲陽冷笑一聲,沒有說話。
“馬軍,你繼續接著剛才的話說,我們應該怎麼辦?”阿馬爾根本就沒有理睬哈銘哈直兄弟二人,還是問馬軍道。
“要不這樣吧,我提個建議,聖子您看行不行,我們五個人都是今天剛剛加入組織,不管其他四人是怎麼想的,反正我是很急迫的希望能夠建功立業,報答聖子對我的看重和賞賜,我主動請纓,攻下s市或者w市中的一個,如果打下來了,我得邀功請賞,打不下來,我提頭來見。”蒲陽突然說道。
“什麼?”阿馬爾先是一驚,隨後便是一陣狂喜,蒲陽居然敢立下軍令狀,就證明他心裡已經有了主意了啊,只是不想當面說明而已,難道這個人真的是天生混黑社會的材料?
“馬軍,你當真這麼有把握?話可不要說得太滿,到時候賭上的可是你自己的命!”一名聖使也是出言提醒道。
“多謝尊敬的聖使提醒,馬軍心中自有分寸,此戰一定能夠成功,畢竟,我還等著透過這一戰在信使立足呢,讓聖使和聖子以及各位長老,看到我馬軍存在的價值。”蒲陽坦然的說道。
他就是要把自己塑造成一個有能力、又看重名利的人,這就是製造出一個缺點來讓信使的人看到,並且抓住,信使想要的就是牢牢的控制住蒲陽,那拿什麼控制?如果蒲陽無慾無窮,控制個屁啊。
現在我把話挑明瞭,我可以建功立業,但是我也要加官進爵,如此一來,是正好符合了信使的心意,只要你有所求,那就好辦了!
“邀功請賞那是肯定的!只要你有功於組織,我是不會虧待你的!”阿馬爾說道。
“沒錯,如果你能打下s市和w市其中的一個,我會親自向總部為你請功,這下你滿意了吧?”一名聖使也是急忙說道。
“好!多謝聖子、聖使看重,馬軍重名利,一份付出就得有一份收穫,這次一戰,是要把腦袋提在手裡和人搶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