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陽眼睛慢慢的眯了起來,形成一個危險的弧度,緩緩的問道。
“一等獎學金高達八千,二等獎學金也有五千,最不濟拿到三等獎學金也有兩千,助學金則統一為四千,這些錢加起來,足夠一個學生一年的學費和所有花銷了!現在,你,和他們徹底無緣了!”焦國慶吼道。
“也就是說,拿到最高的話,應該是一萬二是吧?葛辰,把你兜裡的錢給我。”蒲陽一邊說著,從兜裡掏出了一沓百元大鈔,葛辰也是毫不猶豫的把自己身上的錢全都一股腦的給了蒲陽。
“一萬二,你以為我會在乎麼?動不動就拿參加活動說事,以此作為威脅,讓很多學生失去了原本應該屬於他們的優秀先進和獎助學金名額,這就是學院的規矩,這就是學校的規矩麼?大家千辛萬苦的跨過高考的獨木橋來到n大,是為了學習知識,增長才乾的,不是為了給某個人充當拉拉隊,不是為了見識你們所謂的規矩,你放心,我當然會去現場觀看比賽,但那是為了捍衛經濟學院的榮譽,盡到我作為學生的一點心意,而且也是因為我的確有時間,但絕不是為了給葉濤當拉拉隊。
院隊參加學校的籃球比賽,是集體活動,但葉濤被選入校隊,只是他的個人行為,和他關係好的自然會去,其他人又憑什麼非要去捧場?不去就要被懲罰?你告訴我這是什麼邏輯?”蒲陽的語速很慢,但是他的動作很囂張,當著所有人的面,把手裡的錢數出十二張,然後一張一張的撕碎,散落在地。
報告廳裡安靜的可怕,學生們都不由自主的屏住了呼吸,而焦國慶的呼吸卻是越來越粗重,甚至演變成了重喘,一張臉也憋的由紅到紫,由紫到黑,好似一張鍋底。
“你可以選擇去校長那裡告我,然後按照你說的,取消我所有評優評先,拿獎學金助學金的資格,但是,你最好先想清楚,你對得起那些學習努力、成績優異但卻屢屢吃悶虧的學生麼?參加集體活動當然應該參與評獎,可是因為參加活動就一票否決,是不是本末倒置的太厲害了呢?是不是很容易讓別有用心的學生鑽了空子呢?你做輔導員這麼多年,見到的這樣的事兒還少嗎?”蒲陽接連質問道,語氣越來越低沉,像是在所有人心上壓了一塊大石頭。
“蒲陽!你太囂張了!我們之間有什麼矛盾,都可以私下裡解決,你夾帶著私人情緒對焦老師如此不尊重,在如此正式的場合大放厥詞,你做學生的本分又在哪裡?”葉濤忍不住站起來,和蒲陽爭鋒相對。
“我只是說了我應該說的話,學校不是某一個人或者某些特權階級的後花園,公平公正不只是說說而已,我看不慣,我覺得不合理,我就一定會說,並且盡我最大的努力去改變那些所謂的規則,我和你之間沒有私人矛盾,如果有的話,也是你自己一廂情願,在我心裡,從來沒有把你當做一回事,你背後的靠山也好,你手裡的學生會也好,能奈我何?想針對我的話,先摸摸自己的良心,你有沒有做虧心事!”蒲陽說完之後,目光銳利的從焦國慶身上掃過,離開座位,揚長而去。
葛辰、王大柱、顧若依三人互相對視一眼,也義無反顧的跟了出去。
老家有句老話,強的怕橫的,橫的怕楞的,愣的怕不要命的,蒲陽就是要以強勢的姿態壓倒焦國慶,壓倒葉濤,讓他們徹底失去找自己麻煩的興趣,因為此時此刻,蒲陽的心早已經不是區區一個n大所能容納的了,他可不想在葉濤、焦國慶這些人身上浪費時間。
提防小人暗害最好的辦法就是徹底的壓死他,讓他徹底的對自己失去信心,不敢再挑戰你的權威,擊潰一個人的心理防線,比殺了他更加霸道。
最後的會議室怎麼散的,蒲陽就不得而知了,他知道自己今天做的也有點過,但是他不後悔,不平則鳴,本就沒什麼錯,只是在我們沒有能力承擔因此而帶來的後果時,只能選擇明哲保身,但現在既然已經有這個能力,就無需再隱忍不言。
“明天早晨的開幕戰就是我們和新聞傳播學院,你會去看麼?”顧若依跟在蒲陽身旁,弱弱的問道。
“去啊,畢竟集體活動,而且我有時間。”蒲陽說道,他也是想看看葉濤在球場上,到底有幾斤幾兩。
“我們能一起去麼?”顧若依問道。
“一起唄,反正大家都去。”蒲陽說道。
顧若依開心的笑了,她的耳朵自動的過濾了蒲陽的後半句,只當是蒲陽答應了自己的邀約,要和她一起去看籃球比賽。
晚上六點五十,蒲陽再度來到體育館籃球廳,除了葛辰和王大柱之外,身邊多了一個於冰,郭琦那邊,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