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陳默嗤笑一聲,說道。
“陳默,你爸爸平時告訴你的話多,你給我解釋解釋,為什麼小梅到現在,還和那個狗日的金勝不清不楚的?那狗日的就這麼好?”蒲陽問道。
“他倆一直就很好,不管金勝對你那個小梅多麼不好、多麼忘恩負義,甚至金勝同時找幾個女人,他們倆都還是在一起的,只是你不知道而已。”陳默和蒲陽攤牌。
“那你是怎麼知道的?”蒲陽一驚。
“你還記得你以前綁架金勝的那家賓館吧?”陳默問道。
“當然記得了,寧安賓館。”蒲陽說道。
“那家賓館是我爸開的,你綁架金勝是在那個地方,金勝和你那個小梅開房也是在那個地方,賓館房間內有私密攝像頭,你要是不信,我可以給你調出來。”陳默說道。
蒲陽沉默了。
良久,他長出了一口氣,問道:“你說小梅為什麼要這麼做?難道離開金勝就活不下去了嗎?”
“倒也可以這麼說,因為金勝有錢,以你那個小梅的生活狀態,只要離開了金勝,準確的說是離開了金勝的錢,她就真的活不下去了,人都是會習慣的,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培養一個習慣很容易,改掉一個習慣卻很難。”陳默說道。
“這話又是你爸爸說的吧?”蒲陽問道。
“不是,這話是我從書上看來的。”陳默搖頭。
“可是你也有錢,為什麼你身邊沒有小梅那樣的女人?”蒲陽不解。
“因為我不想瞎搞,人和人是不一樣的,想做我女朋友的人很多,但是做她們的男朋友對我來說,就太掉價了,金勝是渣男,但我是王子,我這一生的夢想,就是做個像王子一樣的男人,王子的女人就是公主,你說公主是那麼容易就找到的麼?”陳默笑道。
“我想殺了金勝。”蒲陽突然冒出一句。
“很簡單,你拿把刀,像上次綁架他一樣,直接把他宰了就行了,白刀子進去紅刀子出來,一刀兩洞,多爽快。”
“你要是覺得用刀不保險,你就把腎賣了,去買把槍,一擊必殺,然後你自己也死了,一了百了。”陳默說道。
“那不行,我不能拿我的命換他的命,我的命是人命,他的命是狗命,不值。”蒲陽搖頭。
“那就只有一個辦法。”陳默笑了笑,說道。
“什麼辦法?”蒲陽好奇。
“讓你自己混的比金勝他爹還牛比。”陳默說道。
“那得等到什麼時候?”蒲陽問道。
“知識改變命運,等你讀了大學,然後讀了研究生,就可以當老師了,就可以掙錢了,那個時候大概就有機會。”陳默又笑了,何衛華的例子真的很好笑。
“你別提何老師了,那只是個意外。”蒲陽無語。
“那我們學校的意外還挺多的。”陳默說道。
“算了,你說有沒有那種讓我快速混的比金勝他爹還牛比的法子?”蒲陽問道。
“那你就混,這個最快,當你把金勝和金勝他爹踩在腳底下的時候,你會成長的。”陳默又變得老氣橫秋了。
“陳默,你打架在行嗎?”蒲陽問道。
“還行吧,比上不足比下有餘。”陳默說道。
“陽哥,我打架猛,真的。”力子插話道。
“來來來,你倆打我一頓,我發現被金勝打多了,好像捱打也就那麼回事了,反倒是隻要我打他一次,我就覺得賺了,你倆打我一頓,高低也讓我爽一把。”蒲陽神經兮兮的說道。
“你真想爽一把?”陳默說道。
“真想爽一把。”蒲陽說著,就直接從床上跳了下來。
“陽哥,能算我一個不?今天想幫你打金勝沒打成,乾脆打你一頓算了。”大頭插話道。
“行,你們三個都來吧,狠狠的打我一頓,我不還手。”蒲陽說道。
“那我們就不客氣了啊。”力子興致勃勃的說道。
“來吧,千萬別客氣。我靠!”蒲陽話音還沒落,力子直接一拳砸在了蒲陽的肚子上,差點給他幹岔氣了,力子打樣,陳默和大頭緊接著就上了,拳拳腳腳接連不斷的往蒲陽身上招呼,蒲陽咬緊了牙關,愣是沒有發出一點兒聲音。
第二天一早,四個人都有些精神不振,昏昏欲睡的,鄧潔和孟欣欣好奇他們四個人幹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四人只是笑笑,至於蒲陽的傷,那真是見怪不怪了。
正睡得迷迷糊糊的,聽到班裡的男生談論,於冰竟然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