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球就算不進,不過除非是有專門規定,一般都是可以帶混的,所以陽哥這個球算進了。”陳默說道。
蒲陽有點小高興,接著去開第二杆。
“嘿喲,南哥來了,各位大哥快裡面請,桌子都留好了。”先前招呼蒲陽和陳默的那個服務生一臉賤笑的應了上去,客氣的把那八個人引到了空著的四張桌子前。
“還是老規矩,一人一瓶酸奶,都記到賬上。”說話的那個男生和陳默一樣,也穿著襯衫,及肩發,三七分,微微卷曲,怎麼看怎麼熟悉,蒲陽一拍腦門,我靠,這不是模仿陳浩南的髮型麼?不用說,這個人就是洪興幫的老大昊南哥了。
盯住了這個昊南哥就行了,別的人蒲陽只是大致掃了一眼,將他們的容貌都牢牢的記在腦子裡,因為剛才那個球進了之後,白球的角度剛剛好夠連下一個球,蒲陽的第二杆又進了。
陳默輕輕地鼓掌,對蒲陽的進步表示十分滿意,再怎麼說,蒲陽的球技可算是他教出來的……
二人始終都在很認真的打球,只是不時用眼角的餘光瞄一眼洪興幫的人,別說那幫人沒防備了,就算知道檯球廳裡有人正盯著他們,也絕對想不到是蒲陽和陳默。
蒲陽的進步是挺大的,但那是建立在陳默沒跟他好好玩的情況下,等陳默發現蒲陽已經熟悉了規則之後,表情就認真起來了,然後蒲陽就再也沒佔到便宜。
檯球這種專案還是有自己的樂趣在,不知不覺就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