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恤，宣傳單，演講什麼的，基本都可以見到他們的影子。我覺得這三人如果不是被收買的，就絕對是《指環王》的真愛粉。”
真愛粉就會來抵制她的電影？萊拉沒好氣地瞥了他一眼：“既然他們做了那麼多，發下去的t恤宣傳單那些，都是哪來的錢？”
“你還真問住我了。”肖曳根本沒往這個方向調查過。他只調查了三個人所有家族成員的消費狀況，對這些事並沒有多少在意。“他們的支出項上並沒有相關的專案，也沒有捐款一類的不明支出。你說會不會是你的對頭在資助他們？”
“那就要靠你去查了。”萊拉攤攤手：“你知道的，我只是個導演，那種事我不在行。”
雖然她是實話，肖怎麼就覺得牙那麼癢癢呢？當導演當到她這樣，簡直就是犯規好嗎？
“最近說要出攝影集的又是誰？”
“那是一個小小的意外。”萊拉笑得一臉無辜：“你該知道，我其實是個很低調的人。”
肖曳只覺得這回不只牙癢，連手都覺得很癢很想揍人。他是沒有不打女人的紳士條款，可能成為他對手的女人通常也心狠手辣不擇手段，哪像這位大小姐似的。他甚至覺得她挨不住自己的一拳頭，偏偏在見到她的時候連大氣都不敢喘。
這可真是見鬼了！
應該是傳說中“老闆的魔咒”吧？否則曾經叱吒江湖的他怎麼會被一個小丫頭片子給壓得說不出話來？要不怎麼說打工不容易呢，跟著人家吃飯，不端正點態度怎麼行？
但有些話不說，他實在是要被憋死了：“老闆，你這種行為知道在東方叫什麼嗎？”
萊拉挑眉等待他揭曉謎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