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耐地掙開她,走至師爺面前:“師爺,縣令大人要帶月柔去問案,老夫無話可說。但這件事情的是非黑白望縣令大人斷個明白,也讓老夫和柳家的親戚朋友心裡清楚。”不管女兒有沒有做過,今天被官府抓去問案都是一件大敗家風的醜事。士可殺不可辱!若女兒真做了這件事,他無話可說;若審明女兒是被冤枉的,他們柳家也不是任人欺辱的!
師爺噎了一口氣,明白柳家到底是地方望族,不可隨意輕辱,也就緩下語氣:“柳老爺,其實大人只是要我們來請柳小姐過去問幾句話,不會公開升堂問案的。您看,我們沒帶木枷也沒帶鎖鏈,這不就是對你的尊重嗎?”大人也說過此事不可太張揚,只不過公子吩咐要多帶幾個人來,防止打不過柳月柔。其實他個人覺得,帶著一整隊衙役過來太誇張了。
柳博文這才緩下臉色,轉身看著女兒,“不孝女,整天在外面惹事生非,才招來今天這種橫禍。”
柳月柔無所謂地低下頭。沒憑沒據,她倒要看張富貴能拿她怎麼樣。
“好了,爹爹,”柳仲詩打著圓場,“月柔既然沒有做這件事,縣令大人自會還她清白的。”
柳博文哼了一聲,拂袖而去。哎,世事總是紛擾,還是聖賢書中才有清淨世界。
師爺一揮手,一行人帶著嫌犯浩浩蕩蕩前往縣官府。柳仲詩和朱敬祖也跟著去了。
張榮華果然並非正式升公堂,而是把一干人帶到縣府的大廳中。
張榮華身著官服坐於太師椅上,柳月柔和魏風坡被推至他面前;柳仲詩憂慮地站在一邊,而朱敬祖則悠閒地在四周打轉;最後,張富貴忍痛撐著柺杖來了。
“柳月柔,你勾結江湖中人打傷本公子,還不認罪?”仇人相見,分外眼紅,張富貴咬牙切齒地瞪著她。
“喂,你說話小心點哦。憑什麼你被人打了就說是我乾的?不要仗著你爹是縣令就胡亂誣陷好人哦。”柳月柔好以整暇地回答,硬是扮無辜到底。連她自己也沒發現,她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