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眸認真又嚴肅。
“不必擔心,把一切交給我,我不會讓你受任何委屈,相信我。”
她幽幽地嘆了口氣。
就因為知道他不會讓她受委屈,所以她才有那麼深的罪惡感,他是一片深執濃情,而她就對他太不老實了。
“不要嘆氣,我會捨不得。”
他輕輕將她帶人懷中,溫存的將她的髮絲撥到耳後,大雪紛落中,他俯首吻住她的軟唇。
她輕吟一聲,幾乎立刻癱軟在他懷中。
她的柔激起他所有的男性陽剛,他沉穩地固定她的小頭顱,火舌再度探進她唇齒之間,熱情的挑逗讓她招架不住。
她緊緊攀著他結實的肩,像一鬆手就會因承受不住激情而昏過去。
“舞兒,我們回房裡去!”
他急促的喘息著央求,從他沙啞的聲音就聽得出他的渴望。
“不,還不是時候,我太急切……”他自責的說:“原諒我做出這樣的要求。”
半晌,他把她的頭壓在自己胸前,租喘的氣息漸漸平穩。
她知道他的慾念已經消退了。
他們就這樣擁著,雪夜,寂靜的迴廊上,靜靜聆聽彼此的心跳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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豐川家的宅院大得驚人,樊舞陽在宮馭徵恢復正常上班之後,經常在豐川宅裡各個不可能的角落搜尋,就為了紅星之愛的蛛絲馬跡。
正確來說,她找的人是豐川由香,可是奇怪的是,她閒談間問過宮馭徵,連他也不知道母親的下落。
二十天過去,距離綁匪要求的交易日期只剩十天,近日元赫騷擾她的午夜電話變本加厲,還告訴她一個殘酷的事實——
袁、陸、關三人都已經快將寶石到手了,只有她尚在原地打轉。
說真的,她有些分心,並沒有盡全力在找寶石。
都是宮馭徵讓她分心的,她定不下心來,每當該想寶石的下落時,腦海裡總會不經意的想起他的俊顏。
難道她也愛上他了?
她蹙起眉尖,不會吧?
她只是……只是有點沉醉在他的溫柔裡罷了,因為從來沒有男人對她這麼溫柔過,所以她一時迷惑。
可是,小血豹是不會動心的,小血豹應當沒有感情才對。
“喂,你,你過來。”
一個冷冷的聲音像冰一般傳進樊舞陽耳朵,面前不遠的一座石燈籠前站著一名削瘦的女子。
她昂著下巴,美眸微眯,高傲的目光直射向樊舞陽,美麗的五宮輕視地透著鄙夷之意,模樣像個標準的冰山美人。
樊舞陽緩步走到發話者面前,走姿十分慵懶隨興,與她平時扮演元舞兒時完全不同。
沒什麼原因,因為她討厭這個高姿態的女人。
冰山美人脾睨的看著樊舞陽。“你是什麼人?鬼鬼祟祟在那裡做什麼?”
樊舞陽淡淡地挑挑眉。“沒做什麼,散步。”
“散步?”冰山美人狐疑地盯著樊舞陽。“看你的樣子,分明就別有所圖,你到底是誰?再不,我叫人趕你出府。”
“我叫元舞兒,是宮徵的客人。”
聽到對方表明身份,冰山美人秀眉一挑,渾身立即戒備起來充滿敵意。
原來就是她!
她聽宅裡的傭僕說馭徵近日來帶回一名東方女子,且對她十分照顧,他不在的時候,還會派直美跟她做伴。
對於馭徵帶回來的女子,她一直不屑也不願去會一會,沒想到今天在這裡遇上了。
這個元舞兒一看就知道不是什麼好女孩,滿眼的機靈狡猾,馭徵可不能被這樣的女人迷惑了,她一定要拯救馭徵!
“我是上原愛子。”她輕鄙地對樊舞陽道:“別用你這張面孔迷惑男人,馭徵不會喜歡你的,你最好快點知難而退。”
樊舞陽挑動優美的唇線,淺笑漾上她唇角。“這位大姐,我不知道你說什麼。”
上原愛子是宮馭徵包養在家裡的女人嗎?否則怎會對她敵意這麼深?
她曾經想過,以宮馭徵的條件,擁有各種女人也不奇怪,可是遇到了,又是另一回事。
他對她的溫柔多情,也對別的女人展現嗎?
“你叫我大姐?”上原愛子拔尖嗓音,氣瘋了。
“那只是尊稱。”樊舞陽淡淡地:“我知道女人都在乎年齡,你不想聽就拋到腦後,我不會介意,要是你太介意,我也沒辦法,不過你最好花時間保養保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