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只要是女人都會無法自拔的愛上你,遇到你,真是我最大的幸運。”
“這是她第一次喊他的名字,可是她脫口而出喊得那麼自然,就像已經在心中喊過千遍萬遍。
就算明日一別再也不會相見,他的名字也會根植於她心中,她不會忘記他的……永遠不會忘記面前這張迷人的面孔。
他狐疑地打量她。“今天晚上你究竟在外面喝了什麼湯?怎麼嘴巴變得這麼甜?”
今晚的她很反常,平常她很羞澀,還經常因為他稍微親熱的舉動而臉紅不安,他從來沒有想過她也會說情話。
不過情話從情人的嘴裡說出來總是動聽的,他忍不住將她擁進懷中,吻她的額心、眉毛、眼皮、漂亮的鼻心……一路吻到她尖尖的下巴,然後溫存的取下她的圍巾,親吻她頸項。
摹然,他停止親熱的進攻。
“你的脖子怎麼了?”
那是一塊明顯的瘀青,而且大得離譜。
“哦——”她拉長聲音,微張著嘴。
她知道了,一定是車禍的撞擊造成的,而且鐵定瘀青不小,否則他的表情不會那麼凝重。
“我也不知道。”她輕描淡寫的笑了笑。“大概早上在雪地裡不小心滑倒造成的,不要緊,我一點都不會痛。”
“你這樣真令我不放心。”他皺著眉頭。“我明天要到沖繩去開會,要去三天,乾脆你跟我一起去。”
她連忙否決。“不!不必了,你開會不方便帶著我,我還是待在這裡就好。”
他的眉頭還是深深蹩緊著。
“那麼你答應我,不可以亂跑,乖乖在家裡等我回來,知道嗎?不要再讓我著急,不要讓我放不下心。”
她重重點頭,就怕他再提起要她同行的要求。
他重新擁她人懷,汲問她淡淡髮香,卻有種莫名的、隱隱不安的感覺滑過他心頭。
他失笑了下,這大概就是所謂的婚前症候群吧,但願是他想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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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東京,大地尚在一片白雪覆蓋之中。
樊舞陽一身合貼的黑色勁裝出現,她提著簡便行李,輕而易舉便躍上高牆。
要避開重重森嚴的守衛離開豐川家對她而言不是難事,牟天的魔鬼訓練營不是白待的,她武藝精湛。
翻牆過後,她回頭深深的看了壯觀的宅院一眼,高牆裡參天的樹木被白雪蓋住了,天地之間就彷彿只見雪。
這個早晨美得叫人嘆息!
她眯了眯眼眸,終於上了她昨天開回來的小車,發動冰冷的引擎,直奔成田機場。
人是順利離開了,而她的心卻遺落在某處……
她甩甩頭,不能想,現在不能想這個,她要專心的開車,在預定時間到達機場,然後在宮馭徵沒有發現之前順利飛離日本。
這是個不可能的任務,也是酷刑,不管對她或官馭徵都是酷刑。
五點三十分,分秒不差,她走進機場大廳。
一名男子在她進人機場大廳的第一時間立即尾隨著她而行。
她本來置之不理,可是他真的跟得太離譜了,於是她停下腳步,回身直視著跟蹤者,不悅的挑起眉。
“你想做什麼?”
他友善地笑了笑。“樊小姐……”
他還沒說完就被她給打斷。“我不認識你。”
而且她現在心情欠佳,識相的話,最好不要惹她,自動滾遠一點。
“樊小姐,我是紐約國際刑警組織的探員,我叫歐司敵。”他誠懇的再度開口,“樊小姐,事情是這樣的……”
“不要再叫我的名字。”她以殺人的眼光瞪著那名無聊男子。 “要搭訕找別人。”
歐司敵無辜的看著她。“我不是登徒子,我真的是紐約國際刑警組織的探員。”
他只是長得比較不稱頭而已,可是也不能否決他探員的身份啊。
不過據聞他的其他三名孿生手足也在袁昶霆、陸馳風、關存焰那碰了大釘子,所以他現在這點小小挫折應該不算什麼,他要再接再厲!
“樊小姐……”歐司敵不氣餒的追上去。
突然之間,樊舞陽移動步伐,幾秒鐘之內就與歐司敵拉長距離。
歐司敵傻眼的看著目標越走越遠,他根本追不上,她的腳程居然那麼快,太匪夷所思了。
樊舞陽順利的擺脫歐司敵的糾纏順利登機,可是她的座位旁卻等著另一個比歐司敵更難纏的男人,而且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