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不知道是原來就有呢還是後面刮破的,反正不少洞洞,都能清楚的看到內裡的黑色蕾絲文胸,腳上是一雙差不多快十公分的鬆糕鞋,整個腦袋上面頂著一個泡麵的髮型,而且還是三種色彩的,兩隻耳朵上掛著的耳環都快能給體操運動員當吊環使了,眼睛畫的也是烏黑一片,像是捱了人一拳似的,配上鮮紅的嘴唇,活脫脫就是一個出門嚇人的女鬼!
女郎也不客氣,走過來伸手就往溫煦面前拌三絲的碟子裡伸她的爪子。
啪!
溫煦哪裡受的了這個,立刻拖開了盤子。
“幹什麼這麼小氣!”
溫煦說道:“想吃的話,洗手,順帶著把你的臉也洗洗,我沒有興趣和女鬼一起吃飯!”
“滾蛋,你以為你是誰啊,老孃還不樂意吃呢,這麼跟你說吧,我吃是給你面子!”
溫煦一聽,直接就沒有興趣搭裡這位了,自顧自的慢聲慢氣的喝著自己的粥,等著這位走人。
女郎也是個自來熟的,外加不怎麼拿自己當外人的,溫煦不讓她吃三絲,她順手就抓了一個白麵饅頭放到了手上咬了一口。
這時,嚴冬穿著大褲衩,一臉沒有睡醒的樣子從房間裡出來了,看到溫煦打了聲招唿,然後看了一女郎一眼,臉上居然是一臉懵逼的表情。
“你誰啊?”
這貨問的這一句話徹底讓溫煦沒有言語。
“你特麼的昨天晚上還折騰我來著,今天早上就不知道我是誰了?”女郎立刻怒道。
“噢!原來是你啊,我記得了,不過你這畫的怎麼跟個鬼一樣!”嚴冬說道。
“昨晚哄我上床,睡我的時候怎麼不說!”
嚴冬也是個無恥之徒,理直氣壯的說道:“昨天晚上想睡你,自然不能說了,今天大家都睡完了,大家都爽完了,再見!”
說完嚴冬走回到了屋裡,回來的時候直接拉起了女郎,然後往她的手中拍了一沓票子,順手就把她往門口推,跟著拉開了門。
“記住,我叫溫煦!”
只見嚴冬站在門口一愣,然後快速的對著女郎輕聲的說了一句之後,瞬間把這位推出了門,然後啪的一聲關上了門。
“我x!幹什麼把屎盆子往我身上扣!”溫煦聞言頓時不爽了。
只看到嚴冬對自己做了個嘴型,溫煦明白了,這是徐悅從電梯裡出來了。
這時,只見女郎在外面罵道:“好你個溫煦,昨天睡老孃的時候怎麼不把我往外推,操,男人沒一個好東西……”。
溫煦聽的那叫一個別扭啊,過了一分鐘這才聽到門外女人罵罵咧咧的聲音沒了,估計是那女人進了電梯,於是說道:“我招誰了,算了,我今天晚上還是住酒店吧!”
“沒事,你住著!這次是個意外,昨天晚上喝多了,也不知道怎麼的,可能是條件反射就把這妞迴帶回家裡來了!”嚴冬說道。
“我是怕你小子得艾滋,或者不知道什麼病毒滿屋子飛傳染給我,這都什麼女人你就往家裡帶!”溫煦皺著眉頭說道。
嚴冬諂笑著說道:“昨天真的是喝多嘛!”
溫煦說道:“你追女人我不反對,也沒有權力反對,但是你別搞的這麼亂行不行?別夾到碗裡都是肉,你要是喜歡包養個什麼的我都沒意見,一個願打一個願挨的事情,但是你總得找個乾淨點的,這特麼的算什麼?萬一染上病怎麼辦,我看這位連公交車都不能形容了,直接就是地鐵,還是早晚高峰的地鐵!”
溫煦看他要說話,伸手製止住他繼續說道:“剛才是做為朋友,做為兄弟我勸你,下面是我做為合夥人,我希望你生活上有點兒底線!”
“真是個意外,我跟你說!”
嚴然也知道,溫煦這裡是真生氣了,其實今天索真是意外,要是正常的時嚴冬也自認為品味沒有這麼差,剛才那妞的打扮,簡直就是最廉價街邊站街的貨色,嚴冬自己也真是喝的太多了逮到碗裡就是菜,這才拉回了家來。
“這種病都是意外,沒有幾個是特意往上湊的,咱們是做食品的,你想想看如果客人知道你得了這種病,對於咱們的產品是多大打擊,我希望你有點兒自制力,也剋制一點兒,亂歸亂,但是別亂到這個份上”溫煦說完望著他盯著看了好一會兒。
嚴冬正色說道:“成,我以後都不去嗨廳亂混了好吧,以後只去酒吧,專找那些沒結婚的大齡白領,還有寂寞出軌少婦好了吧!”
唉!溫煦嘆了一口氣之後,繼續吃著自己的早餐。
嚴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