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兒小看魔王了,猴子一爬到了樹杆上就感受到了魔王那妖氣十足的臂力,而且到了這個距離上,魔王的準頭就已經是相當變態了,每一個堅果就都實實在在的擊中了猴子的腦殼子,別說是猴子了,就連堂屋內的溫煦和卓奕晴都聽到了堅果敲在了猴腦上發出啪啪聲。
吱!吱!
猴子僅僅是在樹杆上爬了兩步,根本沒有撐住三秒,就直接從棗樹幹上摔了下來,然後雙手豎起了護著自己的腦袋,連滾帶爬的向著門口跑了過去。
卓奕晴把整個過吃收入了眼底,低聲笑著說道:“現在我知道為什麼有成語叫抱頭鼠躥,和屁滾尿流了,你這這倒黴猴子!”
猴子跑到了院子門口,站在大門檻上一邊拿手撫著腦殼的痛處一邊望著大棗樹上那一隻特大號的松鼠,不知道在想什麼。
溫煦原本準備給猴子一個教訓,不過現在因為卓奕晴的加入,溫煦不得不放棄這個想法,推開了堂屋的門,走到了院子裡直接衝著敗類走了過去。
敗類還不知道自己要面臨什麼樣的後果,這貨看到溫煦向著自己走過來居然還搖了搖尾巴,張大了嘴一臉賊笑的湊了過來。
“汪,汪!”
敗類此刻的心情很好。
溫煦伸手揪住了敗類的耳朵:“你個不知死活的東西!說,你是不是汪精衛投的胎,賣國賣家有癮是不是?”
拖著敗類進了鍋屋,利用牆擋住了卓奕晴的視線,溫煦從自己的空間裡拿出了項圈套到了敗類的脖子上,然後在項圈上栓上了狗繩。
敗類這時候才覺得不好了,因為很久沒有帶過這東西了,於是開始嗚嗚叫著撅著腚想把腦袋從項圈裡給褪出去。當然這只是敗類自己的想法,能不能實現那可由不得它。
拖著敗類,溫煦帶它來到了院子大門前,關上了門,把它的腦袋提到了門閂處,就開始抽耳光。
“嗷嗚,嗷嗚!”
販類立刻開始嚎叫了起來。
聽到這貨的悽慘的叫聲,溫煦這才從自己的小憤懣中清醒過來,這才想起來現在是大半夜,這麼抽這貨估計再來幾下,別說自己家了,就連廣松家也都睡不著了。
“別打了,你還讓不讓他們睡覺了”卓奕晴一聽這聲音也覺得刺耳,於是對著溫煦說道。
溫煦道:“我知道了,我把它拖的遠一點兒!”
卓奕晴看到溫煦拖著敗類要出門,連忙說道:“你去哪裡,要不要我跟你一起去?”
“不用了,我去去就回,你先睡吧,門什麼的你也不用擔心,這裡沒什麼小偷的,虛掩上就成了”說著溫煦拖著敗類向著青龍窪的方向走去。
之所以不讓卓奕晴跟著,是溫煦想把猴子一起逮住,然後好好的把這引狼入室的,加上這被引入室的東西一鍋燴了。
不過今天晚上溫煦的點兒有點兒背,出了門再想找猴子的時候,這貨己經不知道遁向了何方,一直到了青龍窪溫煦都沒有發現猴子的蹤影。
到了青龍窪,棟樑早就看到溫煦過來了,一直站在那裡開始搖著尾巴,抬看腦袋等著自己的主人過來。
溫煦離開的時候,棟樑在什麼位置,現在依然在什麼位置,老實忠誠的棟樑用自己的行動完美的詮釋了什麼樣的叫真正的工作犬!
看到了棟樑,敗類似乎也很開心,衝著棟樑輕聲的叫了兩聲,估計是在向自己的小夥伴打招唿,問問為什麼今天沒在窩裡睡,跑到荒郊野地來幹什麼啦?
可惜的是棟樑並沒有理敗類,向著溫煦迎了迎,輕輕的用自己的腦袋和身體在溫煦的腿上親暱的靠了靠,然後就坐在了溫煦的腿邊,這是棟樑和溫煦的表達親暱的方式,至於別的狗看到主人又撲又跳的,沉穩的棟樑是幹不出來的。
當然了別的狗就包括敗類,但是敗類要論熱情那是遠超於其它狗的,就算是不認識的甚至是小偷,只要肯和它玩,它也能和人家玩的盡興而歸,同時說不準還會幫著人家找家裡所有的貴重物品,不光會奉上物品包括它自己都能被小偷一起牽走。
看到棟樑,溫煦再望望自己牽著的販類,不由的感嘆了一句說道:“狗和狗怎麼就有這麼大的差別呢,你這貨就不能和棟樑學點兒好的地方,沒指望你幹什麼,但是能不能做到別添堵?”
說到了這兒,再加上原本想收拾猴子,但是有沒有逮到猴子,溫煦心火一下子又起來了,輪起了手中的繩尾衝著敗類的肩就抽了一下子。
這一下子可不輕,敗類嗷嗚的叫聲傳的老遠,不過現在已經是遠離村子了,就算是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