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這麼說吧,這些人連誰家的耗子懷二胎了,都能知道。
一聽溫煦問這個,大閨女老媳婦們立刻談興高漲,開始七嘴八舌的向著溫煦說道了起來。讓溫煦關心的也就是幾個小事,像是省林業局的人開著車子抓大黿,摸遍了整個池塘也沒有摸到大黿,還有就是鄭教授這邊因為想要溫煦空間書的原因,又跑到村裡一蹲就是七八天。
大家正聊開心著呢,突然聽到屋子外面天空中起了一陣悶雷。
轟隆隆!轟隆隆!
隨著幾聲雷響,整個外面的天空不到兩分鐘的時間頓時就暗了下來,就在這點兒時間之內,外面的天空之中從風淡雲輕,爆熱的夏日午後感覺,一下子轉到了烏雲密佈,黑雲壓城的架式。
溫煦一伸腦袋,頓時看到天空中一道閃電的弧光,像是撕裂了雲端一樣,直掛天慕,跟著過後就看到地上開始落下了小雨點兒,院中磚紋的鋪地很容易的看出,乾燥的地磚從一點點的溼痕,很快的變成了一塊塊,然後又變成了一窪窪,接著就是傾盆大雨,無數的雨珠打落地上,在地上的雨窪之中濺起一朵朵的雨花,把整個山村中所有的一切都攏在了煙雨縹緲之中。
“怎麼突然間好大的雨啊,這還沒有到盛夏呢吧?”溫煦望著外面的天,然後下意識的走到了開關處把屋裡的燈給開啟了。
“叔,這個雨太正常了,從五六天前,這老天慢慢的開始了盛夏的味兒,每天晚上都有這麼一出,而且還都差不多這個點兒,等著雨下完了,天色也都全黑了,等會兒您看,不是滿天的星星就大大的月亮當空掛著,而且晚上睡覺那叫一個舒爽,要不是住在這裡,而是住在自家的院子,直接一個涼床院子中或者曬場上一放,那傢伙都得蓋上被子才能不被凍著……”
“這老天爺也是奇了怪了,今天的天氣和往常完全不一樣”
正當這些大閨女老媳婦們聊著今年溫家村怪天氣的時候,廚房的門口閃過來一個身影,溫煦一抬頭看到來人是溫廣松的媳婦徐興花。
徐興花一進了門,立刻掀開身上雨披的帽子,雨下的太大了額頭上的頭髮都打成了摞,掛著雨水不斷的往下滴。
“叔,您果然在這裡,我這給您送點兒螺,前天廣松和源波爺倆在溪流裡摸的”徐興花一邊說著一邊把端在手中的盆子往溫煦的眼前遞。
溫煦一伸頭看到了盆子裡的螺,立刻讚了一句:“好傢伙!這個頭還真的夠可以的啊,行了,那我謝謝了啦,正好現在晚上也沒什麼事情,做點兒弄點兒田螺留著看電視的時候打發下時間”。
和徐興花溫煦也不客氣,整個村子都算上也就是溫廣松家和溫煦家的關係最親近,雖說不是血緣上最近,但是遠親不如近鄰,兩家離的本來就近,而且都不是什麼事兒人家,相處的自是親近。
更何況徐興花端來的田螺的確是好東西,個頭一眼望上去全都是一般兒大,每一個大約有成人的一節大拇指這麼大,褐色的螺殼彷彿有道油光,相當漂亮。有人可能認為田螺越大越好,像是啥法國大蝸牛那樣,一個個的都快趕上鍛鍊用的鐵膽了。
但是老吃貨們因該明白,這田螺就得這樣不大不小的,太小了沒有多少肉沒什麼吃頭,太大呢肉就坨了,而且手指粗的螺肉也不利於吸汁,如果要花了大火候去煮當然也沒什麼問題,可是螺肉就老了,入口的口感就差了一點兒。
最好的螺就是徐興花現在拿的這樣,拇指大小的野溪裡的田螺。這樣的田螺從溪裡抓來之後,放盆子裡用清水養著,在盆子裡滴上幾滴的香油,催著田螺把自己肚子裡的泥沙都吐出來,擺個一兩天,吐上幾次之後,然後在用鉗子把田螺的尾巴殼那裡夾碎,從裡面取出髒物,然後再經過清洗就成了現在徐興花端過來的樣子。
“那謝謝了啊”溫煦接過了盆子,就在盤算著等會兒怎麼收拾這些饞人的小野味兒。
“叔,你的房子什麼時候能好啊?”
徐興花送完了田螺並沒有走,外面的雨太大了,直接拉了一條板凳坐在了妯娌的旁邊,一邊幫著人家摘菜一邊對著溫煦問道。
到了村子之後,先是忙著洗澡,然後就是解了一下這些天的‘饞’,等著和女友黏糊完,也到了該吃飯的點兒,這不溫煦就奔著溫室摘菜做飯,一下子就把自己新房子已經正式開建的事情給忘了。
不是溫煦不想看自己新屋的進展,而是溫煦根本沒有時間去看,所以只能推到吃完晚飯之後再幹這個事情啦。
“我不知道啊,我這回來還沒有去看過呢,你們說我的新宅子到了哪一步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