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事呢”。
就在這個時候,溫廣祿已經到了河裡,你還別說雖說人醉了,但是水性還是不錯的,直接一個不太標準備的蛙泳向著兩隻大黿就遊了過去。
“小心,別被那東西咬到”
岸上立刻就有人大聲的喊道。
可惜的是塘子原本就這這麼寬,再加上溫廣祿遊的也快,很快就接近了大黿。
只見這時的溫廣祿大喊了一聲:“大老鱉,你回來啦,我可想你們啦,來抱一抱!”說完伸手就向著洗在水面上的最大的一隻大黿身上抱了過去。
“廣祿,你個死鬼什麼神經,快點兒給我上岸來?”
不知道什麼時候廣祿媳婦兒來到了岸邊,一看到自家男人在河裡抱著大黿直接就這扯開了嗓子咋呼了起來,一邊說一邊還抓起了腳邊的土疙瘩往廣祿的身上丟,想讓他回頭,生怕大黿咬到自家的男人。
廣祿這邊已經伸手抱住了大黿的背,就像是抱住了一截子漂在水上的木頭樁子,衝著岸上的媳婦說道:“我不上去,誰讓你在家不讓我喝酒的!不光不讓喝酒,還幾乎每天都拉著我交公糧,我今天就……就是不上去”。
廣祿的話引的岸上人一陣鬨笑。原本幾個準備下出撈人的看現在這樣子,廣祿暫時還沒有危險,所以大家都開始看起了熱鬧,要知道這樣的西洋景兒可不是常有的。
“嫂子,您晚上的時候就讓廣祿哥好好體息兩天唄!你看廣祿哥都快被你榨成人幹啦”
也不知道哪個損孩子真接來了一這麼一句,這下子人群中的笑聲就更足了。
水中的溫廣祿,這時也不知道是真醉啊還是假醉了,就這話他還接呢:“對,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