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尾羽,兩隻翅膀也是白色的,只有背上是藍綠色的。
看到野雞飛了出來,棟樑下意識的就撲了上去。
“棟樑,回來!”溫煦立馬叫住了棟樑,野雞這東西現在屬於國家保護動物了,像是這樣長著長尾巴的吃了就犯法,更何況現在還是在眾目睽睽之下。
作為師主任的男友,溫煦相當的自覺,立馬決定放這隻野雞一條生路。就算是想吃的話,現在也沒有誰傻到大張旗鼓的去吃,偷偷的進村打槍滴不要這麼偶爾吃一次,自然也沒人管你。
“嘿!這大野雞好肥啊!”溫世增望著飛走的野雞,笑呵呵的說道:“這要是放在以前,今天晚上這麼炒,又是一碗下酒的好菜!”
溫煦瞅了他一眼,沒有說話。
溫世增卻道:“你小子別和我說過你沒有吃過!”
“我懶得理你!”溫煦說著邁開了步子走回到了牛輿旁邊,到了旁邊這才想起來自己的腚疼,於是就只得這麼站著,斜著靠在了樹上借了一點兒力。
溫煦這邊剛靠好呢,那邊坐在車上的師傅立馬又大吼了一聲:“鵪鶉!”
隨著這一聲吼,稻田裡立馬跑出一撥差不多有十來只大大小小的鵪鶉,一個個如同驚弓之鳥似的,四下飛躥。
溫世增望著眼前的情況,對著溫煦問道:“你小子有多長時間沒有來田裡了,田裡都有鵪鶉了知不知道,這麼大的一窩鵪鶉肯定不是個把月的事情啊”。
“稻子在田裡長著,我沒事幹過來看它們幹什麼?難道我看了它們一開心能多結點兒穗不成?”溫煦說著自己的歪理。
溫世增也沒有辦法了,對著溫煦來了一句:“你這話說的要是小爺在世的話一準兒甩起大耳刮子抽你!”
溫煦只當沒有聽到堂哥的話,伸手給棟樑一個訊號,棟樑一甩腿立馬衝著四下飛逃的鵪鶉追了下去,棟樑的動作很快,逮鵪鶉的手法也很嫻熟,沒有一會兒就追上了最大最肥的那一隻,叼了過來站到了溫煦的面前。
看到棟樑把東西送到了手邊,溫煦拿起了一根小塑膠繩把鵪鶉的腿一捆,另一頭拴在了牛輿的扶手上。
鵪鶉一遞回來,棟樑立馬轉頭去追下一個,要說這幫鵪鶉也真是傻透了,你同伴被捉了你就沒命的跑不就完了嘛,這幫子貨一看捕獵的轉頭,沒一會兒就集體站住了,傻不拉嘰的望著自己的同伴被送走,然後被捆上,而後可惡的捕獵狗又轉回來奔自己這邊梅開二度。
就這麼著,沒出十來分鐘,鵪鶉群裡最大的五隻鵪鶉全都在牛輿的邊上匯合了,只不過這一次失去了自由,腿上都被捆上了繩子。
看著棟樑又要奔著下一個目標而去,溫煦立馬叫住了它:“棟樑,別去了,有這五隻夠了,這些東西智商有問題,吃多了說不準還要連累咱們自己的智商也跟著下來!”
聽到溫煦這麼說,溫世增忍不住了沒有取笑他,這時他的雙目直勾勾的望著棟樑,不住的讚歎道:“你這條沒的說,可惜的是和那個姓卓在姑娘分了,要不我也非得要上一條不可!”
現在村裡連著棟樑,父子兩代四條串虎斑,一個個都跟通靈似的,打獵看家樣樣不落,除了有點兒過於安靜不喜和人互動之外,沒什麼毛病,弄的大家都眼饞。
尤其是溫世清,有事沒事的就炫耀自家的狗是大洋狗和棟樑的種,弄的大家都很心癢癢。為大家振腕嘆息的是,溫煦和卓奕晴的物件談崩了,這幾條狗似乎就成了絕唱似的。
溫煦聽了笑了笑沒有接這話,他現在也不知道和卓奕晴該怎麼算,反正打定了心思不去招惹就好了。
隨著機器的在稻田裡工作的時間越來越長,溫煦面前的布袋子也越來越多,溫煦的臉色也就越來越吃驚,因為產量堆積在一起真的非常的驚人,田裡的稻子剛到了一半,自己面前擺著的袋子已經超過了四十隻,每一隻都是能裝**十斤的哦!
“怎麼會這麼多?”
溫煦算了一下,每一畝差不多有九百來斤,這可不是溫煦想像中的資料,以前小時候溫煦的記憶一畝也就是三百來斤的樣子,現在這一畝下來翻了三個跟頭,差不多都有一千斤了。
溫世增聽了立馬以一種看白痴的眼神望著溫煦,如果不是這個堂弟實在有本事,溫世增都覺得該上去踹上兩腳,什麼叫這麼多?莊戶人家嫌自己家的糧食打的多,這還是活了幾十年的溫世增頭一回聽到。
“這就多啦?以前是咱們村的田沒法和外面比,現在外面好田再用上袁院士的種子,精心照顧一下來,一年畝產一千五百斤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