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賭錢這事兒”。
徐老三嘆了一口氣:“怨不得人家說富長良心,窮**計,賺不到錢就想著歪門斜道的法子,想著空手套白狼什麼的!我是從來不碰賭這東西的”。
“人家叫也不來?”旁邊一個年輕的溫家村小子張口說道。
徐老三望著小夥子說道:“叫你來的人也沒有抱著好心,你以為他真的是熱情好客麼?他其實本質上就是惦記你口袋裡的錢!一開始也有人叫我,我直接就把口袋給翻開了,把錢掏在手上,跟他說我不來,反正都是輸要不我就當這錢輸了,還給我省點兒時間抽根菸!這話說一次下次還有人叫,說了三次以上,誰還來叫你?”
小夥子聽了對著徐老三豎了一根大拇指:“您也不怕得罪人!”
“他都不怕我家破人亡,我還怕得罪他?真是笑話”徐老三說道。
師尚真這時在一旁聽了,湊到了溫煦的耳邊問道:“這個叫徐老三的有故事?”
溫煦輕輕的點了點頭,湊回到了媳婦的耳邊說道:“嗯,我是聽說的,他爹以前是縣裡的第一個萬元戶,就是好賭把家裡的錢全和賠光了,不光賠了錢,還把他娘給賠上了,他娘那怎麼能幹直接跟別人跑了,每天被人逼的東躲西藏的,最後約九二年吧,還是九三年來著,大冬天的死河裡了,不知道被討債的扔下去的,還是自己投的河,反正挺慘的”。
“怪不得!”師尚真輕聲的回了一句。
就在大家聊天的時候,爐子上面的鍋已經開始響了起來,裡面的水氣頂著鍋蓋發出啪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