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重回嶺南的事兒,你知道吧?”
喬正清輕輕的哼了一聲,道:“這事我聽說過,不過陳京現在魚躍龍門,身份不一樣了。這次來他可沒跟我打什麼招呼,成了欽差大臣了,估計也是不方便吧?”
賀軍盯著喬正清,發現他的表情沒有絲毫作偽,他頓了頓,道:
“陳京來的意圖讓人難以捉摸。說是配合軍紀委查軍企轉地方的幾個案子,可是他人卻跑到了臨港,你說有不有意思?”
“臨港?”喬正清眉頭一皺:“您的意思是說,陳京去臨港目的是……”
“誰知道?要說你我兩人誰知道他的目的,你肯定比我先知道。當年在嶺南你可是最關心他的領導了!”賀軍淡淡的道。
喬正清搖頭道:“這我不真不知道。省長,看來您的擔心是有道理的,陳京這小子是個什麼個性你我都清楚,他有什麼能耐,我們也都掌握。他去臨港,這是一步狠棋啊!”
他慢慢站起身來,端起茶杯不說話,賀軍也站起身來開始在房間裡踱步。
過了良久,賀軍道:“陳京啊,他是在嶺南成長的,他腦子裡面就沒有一點維繫嶺南聲譽,保護嶺南大局的思想嗎?”
喬正清訕訕的笑。
陳京不留在京城,他如在嶺南,現在肯定是嶺南某市一把手,對他這樣年齡的幹部來說,擔任市一級一把手,這已然可以名震共和國了。
可是即便是如此,即便是喬正清苦苦相邀,陳京依舊沒能回嶺南,由此可見,陳京不是按常規出牌的人。
現在指望陳京維繫嶺南的所謂大局,估計有點天真。
陳京做事的風格就是做事犀利,他盯住了臨港,臨港填海區的蓋子估計是揭定了。
“老喬,我好久沒去臨港視察了,明天我想去一趟臨港。到那邊走走看看,省政府的日常工作,你主持一下吧!”賀軍道。
喬正清瞳孔一收,怔怔說不出話來。
他有些懷疑,這話是不是賀軍說的。
賀軍堂堂嶺南莞城教父級人物,平常傲到了骨子裡面的。
現在整個嶺南的領導幹部,可能除了莫書記以外,其他的恐怕他都沒放在眼裡。
怎麼?面對陳京搞得這麼鄭重其事?
陳京這點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