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作鳥獸散,他和陸風那樣玉樹臨風氣質高雅臨危不亂的翩翩佳公子被我們兄弟倆拉得滿街亂跑,狼狽不堪。
“晚上我們去哪裡吃飯?”
弟弟忽然眼前一亮:“我要吃小吃!城隍廟小吃是不是很有名?”
於是一行人衣冠楚楚地蜷在小板凳上吃湯包。
陸風的身材壓縮在這麼張小凳子上,看起來還真是岌岌可危。幸好他雖然姿勢有點難受,並沒有擺出不耐煩的神色,專心致志有點笨拙地掰開一次性筷子夾湯包給我。
“哇……”興致勃勃往嘴裡送包子的弟弟一聲慘叫,“痛……痛……”
這家夥不知道吃湯包要先吸出裡面的鮮湯再動口咬,噴了一嘴熱汁。
“怎麼了,舌頭是不是很痛?”秦朗異常體貼地湊過去,“我看看。”
我怎麼覺得那一瞬間看到他身後搖著條大灰狼的尾巴。
“啊,我教你一個辦法可以不痛的……”
我目瞪口呆地看著秦大少爺往前一撲就……就KISS了我弟弟。
喂喂,你們倆……有點常識好不好,雖然天黑了看不清,旁邊也沒人,這種事……不能忍到回家再做嗎?
那邊戰況如何我不好意思再看,視而不見地繼續低頭苦吃。
一抬頭卻發現陸風認真看著我。
“幹嘛?”
“你也燙到了吧。”
“……沒有啊。”我莫名其妙。
“燙到了。”他固執地。
“……沒……”
“我說有就是有。”那家夥說著忍不住為他的陰謀笑出來,一把扯過我,然後……
嘴唇貼在一起,舌尖探進來輕吻一下又很快地縮回去,分開。只是兩三秒鍾的短暫接吻,我卻心跳得打鼓一樣,捏筷子的手抖個不停。
真可惡,什麼不好學,學人家這個……秦朗這家夥真是個禍害。
我滿臉通紅憤憤地戳著剩下的無辜包子,而旁邊的男人則帶著笑容吃完最後一個。
不知道為什麼我直覺今晚和陸風共處一室是很危險的,站在客廳裡猶豫著要不要跟秦朗商量我們換一下房間,委屈他去跟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