堆,類似這樣的人還有不少,想要名字的話請到領主們的墓碑上自己找。”
“你想說什麼,公主殿下?”唐納德攔住凡妮莎的話頭,“證明你們姐妹一個比一個邪惡嗎?”他那修剪整齊的鬍子讓公主想起了她的首位傭兵團長歐瑟,同樣銳利的稜角、同樣不屈服的硬派作風,這將是一塊難啃的骨頭。
“是一個比一個可憐!”必要時,演講中加入些演技,聽眾才會更快地接受自己。凡妮莎顫聲道,“我十四歲離開絕冬城,被拋給砂騎國的敵人作人質,我經歷過什麼有誰知道!”確實,連我也不知道,可我知道我經歷過更可怕的事,“凡妮莎被砂騎國擄走,至今下落不明,她受過多少苦又有誰去關心?我錯信了科曼,把絕冬城交給他統治,害得十歲的伊凡婭獨自一人流落他鄉,她的性格里又有多少因流離失所而造成的扭曲?”
騎士們的目光緩和下來,有的人甚至低下頭沉思,開始將公主們的身世歸疚於自己的保護失利。
“人生就是這樣,只有在你一無所有的時候,你才能放下一切**,放眼過去,正視自己。”我這是在替索蘭達悔過嗎?也許吧,也許她會為我現在所說的話感激終生,也許只會換來她的另一番嘲笑,但我必須要說出來,將她的罪惡公之於天下,將她的懺悔銘記於每個人心中:“毫無疑問,過去的我大錯特錯,無論以什麼藉口,我都不應該挑起戰爭。相信在不遠的將來,在我彌補完自己犯下的過錯以後,我會聽任眾位發落,殺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