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因此將本宮的五種寶貝給竊走一樣,那就是水吟針。”上官狩徐徐說道:“因為她知道麒麟宮五樣寶貝倘若少了一樣,就不完整了,目的就是要我師父抱憾終生。”
“那又關盼盼什麼事?”藺祁冷著嗓問。
“雲姨拿了水吟針便逃往蘇州,當晚藏匿在於家,而隔日便是盼盼姑娘出生之日。”柳清接著又道:“水吟針細如牛毛,若不是深諳其道之人,根本察覺不出,即便名醫也一樣。”
“你們的意思是她將那水吟針刺進才剛出生的盼盼喉裡?”藺祁為之一震,這……這邪惡的女人哪!
“正是如此。”上官持點點頭。
“哼,什麼樣的師門出什麼樣的人物,我看你們麒麟宮也沒一個好東西。”藺祁發狠地咒罵道。
“喂喂喂,我為我師姑的錯向你賠不是,但你也不要把我們全都罵進去。”上官狩板起臉。
瞧他們抬槓的場面,柳清不禁笑了,跟著他問盼盼,“姑娘是不要說話會疼?”
盼盼點點頭,“很疼。”
“怎麼樣的疼法?”
“每說一字……就像針扎。”說時,她眼淚又已淌落。
殊不知,當藺祁聽見她這番話後,心中有多悔恨!那種痛是襲心的!
原來她從小到大都得承受這麼深的痛楚,而他還逼著她在眾人面前開口說話。老天……他真該死!
而待在外頭的響玉更是聽得張口結舌,忍不住衝了進來,“二小姐,你怎從不說呢?”
盼盼搖搖頭,“爹孃會擔心。”
“您還真是……”響玉真為她不捨呀!
“那你們說,該怎麼做才能醫治盼盼?”藺祁心急地問。
“自然是取出水吟針。”柳清的醫術向來不錯,“剛剛我為盼盼姑娘診視過,因為水吟針已在她體內有十數年之久,要取出絕非三兩天之事,請您讓我們帶她走,最多半年,就會還給你一位健康的妻子。”
“什麼?半年!”藺祁兩條俊眉一蹙:
“到底怎麼樣?我想我們各有利可得,就不要考慮了。要不然,你也可以來本宮住上半年。”上官狩笑得別具含義。
“好,我就一塊兒去。”
“不。”盼盼搖搖頭,“誰要你跟?”
“我……”
“哈!我怎麼不知道向來瀟灑自若的藺少爺也會沉溺在溫柔鄉,不得自拔了?盼盼姑娘,好樣的,是該給他嚐嚐苦頭。”上官狩忍不住笑出聲。
“上官狩,你不要命了?!”藺祁握緊拳。
“容我說句話吧!”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