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見了!”
當藺祁回府後,第一件事就是到後面找盼盼,可前後找了一圈仍不見她的人影。之後喬伯才畏怯地告訴他實情。
“您要我別告訴夫人,我可什麼都沒說,但是當晚夫人和響玉同時離開了。”喬伯趕緊解釋道。
“該死的!”藺祁一擊掌,“你的意思是夫人來問過你了?”
“沒錯,但我們拚命的藏、死都不說。”
“盼盼不要傻瓜,你們越是隱瞞,她就越疑心。”藺祁緊蹙起雙眉,“我當初應該告訴你們該找個合情合理的理由暫時瞞過去的。”
如今懊惱已經來不及,他得找人才是,可就在他走出廳外,卻見門房來報,“少爺,響玉回來了。”
“響玉!”他眉一挑,“快讓她進來。”
不一會兒響玉進府,她衣裳髒亂,手裡緊抓著包袱,一見藺祁便哭著跪下,“姑爺,我們家小姐不見了,響玉足足找了三天,還是沒有她的下落。”這期間,她曾掉進了山溝裡,弄得一身狼狽。
“她在哪兒不見了?”藺祁上前一步追問。
“姑爺,我想知道您還愛我們家小姐嗎?”響玉看著這府邸張燈結綵的景象,與小姐離開時的落寞與寂寥,可成了強烈的對比呀!
看來小姐沒搞錯,姑爺真的變心了,如果他真的一心想另納新人,那麼小姐情又何堪?
“我當然還愛她。”這是永遠不會改變的。
“倘若您還愛她,為何要迎娶二房……或者您連我們小姐都打算不要了?”響玉越想越悲傷。
“那是因為我——”罷了,他該解釋的物件是盼盼,不是她,於是他沉聲又問了一次,“告訴我,她在哪兒不見的?”
“後山,那一夜我們走到後山,小姐怕委屈我,居然偷偷丟下我。”響玉跟著又說:“後山我都快逛透了,卻始終不見她的蹤影。”
“我去找找。”他想也不想地便快步前往後山,無論如何他一定要找到她一塊兒參加星星的婚禮,好讓她安心呀!
就此,府邸一半以上的下人都丟下手邊工作不眠不休地找了數日,喬伯忍不住問:“少爺,您不是說明天就是您與星星姑娘大婚之喜,還要如期舉行嗎?”
“我什麼時候說過明天是我和星星的大婚之日?”乍聽之下,藺祁一臉錯愕。
“難……難道這一切……”喬伯指著府裡府外的佈置與裝潢,“難道這些不要?還是小老兒年紀大了,搞不清楚您的意思。”
“明天的確是星星的好日子,但不是我,我已決定以大哥的身分將她許配給徐億。”他緊閉上眼,輕吐口氣,“婚禮照常舉行。”
“什麼?那少爺您之前為何不向夫人言明?”
“我是有目的的。”揉揉眉心,他內心突地湧上萬分愁緒,想要對予輕吐的人兒卻已不見。
盼盼,你究竟在哪兒?
轉眼間又兩個月過去了。
如今已是春寒料峭之際,盼盼一邊掃著地上枯葉,一邊聽著枝頭上麻雀吱喳歡唱的歌聲,心想:藺祁已新婚兩個月了,即便過去曾經思念過她,如今應該也已全然忘記了。
一滴淚,準確無誤地落在那素色鞋尖上,渲成一絲心碎的黯影,不就如同她的心情一般,從來都不曾快樂過。
叩叩——
庵門發出輕叩,她趕緊上前將門拉開,當看見眼前站著的男人時,她的嘴角不免彎起一道笑弧,“你終於來了?”
“你信裡說的不清不楚,小蓮在哪兒?”來人正是柳清,當他接獲盼盼的書信時,便風塵僕僕地趕來。而他口中的小蓮不是旁人,便是蓮姑。
“灶房,我帶你過去。”盼盼笑說:“不過咱們這兒是尼姑庵,你一個大男人來此,可別太招搖。”
“嗯,我明白。”柳清一改平時冷靜,神色倒有幾分倉促。
“別急,這就帶你去。”盼盼隱隱一笑,內心卻為蓮姑感到慶幸,儘管過去他們之間有什麼誤會,但終究柳清對她的愛是不變的,哪像她——
眨去淚影,她儘可能不讓自己的情緒影響他人。
“對了,盼盼姑娘,你不是該在藺家,怎會在這間庵裡?”柳清的一句話讓她企圖求得的平靜心靈驀然掀起一陣狂濤。
“呃——沒什麼,覺得在府邸心情老不安定,所以跟藺祁建議來庵裡住幾日,他沒意見,我就來了。”她隨意說,
“哦!”柳清半玻�痦��醋潘�簧戇著鬯匾攏�袷竊諤驕啃┦裁礎�
“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