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身子,胸前圓潤的弧度,已經隱約可見。
對、對!
他玻ё叛郟�諦鬧袇群啊�
再轉過來點,寶貝!對,再一點點、只要再一點點……
“啊!”
驀地,尖叫聲從背後響起。
看得雙眼發直,幾乎要流口水的熊鎮東,猛地回過頭去,跟隔壁公寓五樓內一個驚慌失措的少女打了照面。
“色狼!有色狼啊!”少女尖叫著,砰的一聲,關上後陽臺門,飛快的衝進屋裡去了。“媽,快報警!有色狼在偷窺啦!”
他低咒一聲,再轉過頭來時,氣窗內的春光早已銳減。
雖然,如他所願的,那誘人的嬌軀,真的轉過身來,但是令人扼腕的是,嬌軀上卻多了一條礙眼的浴巾,讓他的“福利”蒙受極大損失。
窗外的熊鎮東,惋惜的頻頻嘆氣,而窗內的宜靜,卻是抓緊浴巾,俏臉上有著錯愕、訝異,以及漸漸燃起的怒意。
雖然沒戴眼鏡,視線有些矇矓,但是她還是一眼就認出,窗外的“色狼”,就是她的前夫。
“你在做什麼?”她瞪著窗外。
“我來找你。”
“找我?找我不需要爬牆吧?”
“因為你不肯開門啊!”他振振有詞的回答,還厚著臉皮,反過來質問她:
“你既然在家,為什麼不開門?”
“我不想被打擾。”
“那你電鈴是裝假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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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想被『你』打擾。”
熊鎮東過了幾秒,才聽出她話裡的意思。“媽的,你知道是我?”他忿忿不平的問。
“我會認不出你的車嗎?”她反問。
今早她拉開窗簾,一眼就瞧見,樓下停著那輛維修過不知道多少次的藍色轎車。當十點多,電鈴聲響起時,她就猜出,是熊鎮東找上門來,才會任由電鈴聲響了大半天,也堅持不肯開門。
沒想到,這仍阻止不了他。前門不開,他竟能爬上五樓來,還撐在窗外,不知偷窺了她多久!
清澈的眸子,凝著濃濃怒意,直瞪著這“現行犯”,而他竟絲毫不知羞恥的,還咧著大嘴,露出高興的表情。
“這麼說來,你一直沒忘記我嘍?”熊鎮東喜孜孜的問。
宜靜絕望的閉上眼,心中暗罵自己,居然忘了這個男人的臉皮,可是厚得有如銅牆鐵壁,就算被逮著偷窺,他還是不反省、不慚愧,甚至還懷疑,她對他舊情難忘。
無力感湧上心頭,她懶得跟他多說,抓緊浴巾,轉身就要離開浴室。
眼看她要走了,熊鎮東連忙喊:“喂,別走啊,你的鄰居已經報警了,你快讓我進屋去!”
她回眸,丟下三個字。
“你作夢。”說完,她踏出浴室,走回臥室,自顧自的穿上衣服。
窗外的熊鎮東卻不肯善罷干休。
“宜靜,”他的聲音很大,就連臥室裡也聽得見。“警察來了沒關係,我還可以應付得來。但是,你想想,記者很可能也會跟著來喔!”
正在穿衣服的她,身子微微一僵。
窗外的聲音又傳了進來。
“宜靜,你的電視是開著的嗎?”
“等一下記者要是訪問我,我就坦白一切,再對著攝影機,對你道歉,請你原諒我。”
“你千萬要看喔!”
她站在臥室裡,一動也不動。
這根本是威脅!
她不接受威脅。但是,她偏偏又知道,這個男人可是說到做到,他絕對可以面子、裡子全不要,當著攝影機,把該說的、不該說的全都說出來,讓兩個人在最短的時間內,成為全臺灣的熱門八卦人物。
想到那種情況,她就想挖個地洞,把自己埋進去。
天啊,她怎麼會識人不清到這種地步,竟然曾經嫁給這種男人!
宜靜呻吟著,把臉埋進掌心裡。
只是,雖然蓋住雙眼,她卻關不住耳朵,窗外的聲音,陰魂不散的再度傳了進來。
“老實說,我一直很想在攝影機前唱歌。”他很大聲的“自言自語”,還假裝思索了一下。“嗯,你覺得,我該唱什麼好呢?唱我們的定情曲?”
她的回答,是一陣微弱的呻吟。
“啊,我好象聽到警車的聲音了。”他清了清喉嚨,用那破鑼嗓子,嗯嗯啊啊的試了幾個音。“我是不是該先開開嗓,免得等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