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被捆綁起來,又見一群孩子看耍猴似的圍在自己的周圍,他一下明白了自己正扮演著一個什麼角色,他拼命扭動著肥胖的身體,低聲呵斥: “阿勒騰別克,你他媽放開我,你這是要幹什麼?”
阿勒騰別克充耳不聞,他噓噓地吹著口哨,倒背起雙手拉著韁繩,一步三晃地往前走。
何虎成又氣又惱:“你知道我是誰嗎?你這個酒鬼,咳咳咳……”
“尊貴的何書記,您不要把我的好心當成驢肝肺,您難道看不出來嗎?我是在送你回家喲。”
“送我回家,那你捆我幹什麼?”
“我怕您摔下來。萬一您有個什麼閃失,我一個酒鬼可擔待不起喲。”
見阿勒騰別克面無懼色,何虎成趕緊改口說起了軟話:“阿勒騰,阿勒騰兄弟,你就放了我吧,改天我請你喝古城子。”
“別來這一套,今天你就是叫我大爺也沒用,你知道我現在最想幹什麼嗎?”
“幹什麼?”
“咔嚓一下,把你褲襠裡那玩意兒割下來餵狗,哈哈哈……” 阿勒騰別克做個用刀削肉的動作,一副得意忘形的樣子。
今天是個大禮拜,難得有一天閒暇,阿斯哈爾正忙幫古努爾往羊肚子裡灌酥油。酥油灌到羊肚子裡,既便於攜帶,又便於長期儲存。牧民家家戶戶每年都要灌幾肚子,以備冬季食用。
聽到外面吵吵嚷嚷的,阿斯哈爾舔掉指頭上的酥油,趕忙走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