愉快的話題,小臉微黯。
“鬼怒哥哥,我們不能一直在一起嗎?”
他表情微柔地揉揉她的俏麗短髮,“又在說什麼傻話,誰敢把你帶離開我的身邊?”
她這輩子哪裡也去不了,只能待在他懷裡。
“你的妻子。”她說的時候,臉皮也跟著皺了一下。
“妻子……”他神色一獰,重重咬上她紅豔小口。“你怎麼敢認為我會娶你以外的女人?”
“可……可是你們訂婚了……”她痛極的撫唇,垂下眸,模樣可憐。
原本不想解釋的鬼怒堂一抹臉,以指挑高她的下顎,深眸看進她黯然落寞的眼。“訂婚不代表一定要結婚,何況我從未同意,是那個老太婆自作主張……”
“老太婆?”
他一臉忿然。“我父親的母親,因為父親不肯接手家族事業,所以她把主意打到我身上。”鬼怒家又不是斷了香火,後繼無人,一大堆堂表兄弟搶著登上主位,並非非他不可,隨便指一個任命都會抱住她大腿高喊萬歲。
偏偏她死心眼的非要長子長孫繼承,其它人根本不列入考慮,即使晚他三天出生的堂弟也不成,頑固的宣稱正統只有一人。
“那跟你結不結成婚有什麼關係?”她的記憶拉到小時候,在他家時似乎的確有位嚴肅的婦人,沒見她笑過,感覺很有距離,不讓人親近。
“聯姻是壯大家業最快的途徑,對方的家族在日本佔有一定的社會地位,能讓兩家的事業版圖更為擴大。”權勢與利益的結合。
“她漂亮嗎?”她忽然很想知道。
“誰?”鬼怒堂分心地咬起她的耳朵。
“你的……呃,未婚妻。”冬妮婭咬著下唇,問得很輕。
“沒印象。”應該長相不俗。
“沒印象?”好籠統的回答。
“既然不想成為別人手上的棋子,我需要注意那些嗎?”菊田櫻子確實是數一數二的美女,但是她的美讓人無法興起佔有的慾望。
倒是他的小女人越來越有味道了,小小的眉兒,大大的眼,她的羞怯,她的嬌美,全然勾起他心底的波動,一要再要地想把她揉入骨子裡。
阿爾薩斯和齊藤童二不定時的打擾雖然令他非常不痛快,不過反而讓他們感情加溫,在憤怒後的激情更渾然忘我,她因情慾高漲而膚色粉紅的嬌胴最撩人。
“你不愛她嗎?”萬一他忽然覺得她才是一生真愛,那自己怎麼辦?
莫名的,冬妮婭想起為愛執著的春天,不知道自己會不會變得跟她一樣執迷不悟,痴之若狂?
鬼怒堂似笑非笑的勾起唇。“米兒,你何不直接問我愛不愛你。”
“你……你笑什麼嘛!人家很認真的。”她臉紅的握起小拳頭,輕捶他一下。
“你不敢?”他揚唇。
“我……”她是不敢,因為她怕答案不是她要的。
“小傻瓜,你怎麼敢有所懷疑?早在十年前我就決定要你了,不然你奶奶怎會把你託付給我,要我以生命起誓,讓你一生一世都獲得幸福?”而他只不過記錯接她的日期,差點將人弄丟了。
“什麼,奶奶她……”眼一紅,冬妮婭熱淚滿眶,想起奶奶生前對她的疼愛。
“不許哭,有我和你奶奶的守護,你該開心的笑。”他以指腹輕擦掉她眼角淚滴。
“嗯!”她破涕而笑,緊摟著他不放。
鬼怒堂眼底閃著柔情,低俯在她耳邊輕喃了一句,她頓時驚喜地仰起頭,止住的淚水又氾濫不已,主動地吻住他的唇,羞紅臉回了句——
“我也愛你。”
愛火一燃不可收拾,相濡的唇密合地搜尋彼此的熱情,他們吻得深情、吻得不能呼吸,在坦然的愛慾中渴望對方的身體。
冬妮婭輕顫著,呻吟出最動聽的嚶嚀嬌哦,半閉星眸迎向一雙帶笑的眼……
“米兒,你在搞什麼?!”居然推開他?!
“那個……呃……她……”她指向他身後笑盈盈的女人。“金子姐姐來了。”
“金子?”倏地一回頭,鬼怒堂眼底的怒火讓原本笑容滿面的“客人”倏地抖掉了笑,一臉懼色的送上禮物。
“麥叔叔的炸雞、肯爺爺的漢堡、打了沒的海鮮比薩、王伯伯家一頭牛隻做六客的一品牛排,老大,你不能一掌把我劈成兩半,這些都是你家米兒指定的外送!”
唉,來得真不是時候,怎麼會剛好挑上老大發情的時間呢?
欲哭無淚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