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的男子,俊得出奇也冷到極點。
夜影冷然地注視著這服飾、言行怪異的女子。他會讓她知道和他作對的人的下場。
突然,她一下子跳了起來,立在他的面前。滿臉興奮地伸手扯住他那束隨風飄揚的黑髮,那神情就像是從未見過留長髮的男人般。
“哇,好棒!你是在演戲嗎?這頭髮又黑又亮,好美哦,一點兒也不像是假的。”鄢雨把注意力轉移到他身上,這兒摸摸,那裡拍拍,“還有這身行頭,哇,真是帥呆了,酷斃了。你一定會成名的,能不能先給我籤個名,我……哎喲……”
她還沒說完,就痛得驚呼。
夜影緊扣著她的手腕,冷漠的雙眼閃著危險的眸光,彷彿要把她焚燒殆盡。
“你在玩什麼把戲,快把結構圖交出來。”
“什麼圖不圖的,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你把我弄痛了。”不願給簽名就算了,幹嘛死抓著人家的手不放。鄢雨極力掙扎著,奈何扣在手腕上的魔爪根本紋絲未動,像是要把她的手捍碎般。
“快放開我,你這混球,別出心裁為長得可觀一點就很了不起,現在即使你是A級國際巨星我也不希罕你的臭名了。該死的,王八蛋,天字一號呆瓜……”
“好一個勇氣十足的女賊。”
越罵越起勁的鄢雨被從樹後走出來的一白衣秀士的話打斷。她大為火光地瞪著那持滿燦爛笑意的男子,不顧形勢地器道:“你是那王八一夥的?”
“我的確是他一夥的,但有一點我很鄭重地宣告,我決不是烏龜。”白衣秀士自以為瀟灑地搖了搖手中的白摺扇。
“白虎,把她帶回去。”夜影說完便頭也不回地飛馳而去。見她和別的男人說話,他沒由來的感到一陣不悅。
“走吧,你總不希望公子我像莊主那樣把你押回莊吧。”白虎風度翩翩地用白摺扇做了個請的手勢。
鄢雨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不知為什麼,她越看他就越覺得這叫白虎的男人很可惡,他手中的那把搖動的白摺扇更是讓她有股想搶過來踏毀的衝動。
白虎頭一次有女人真可怕的感覺。他相信,如果眼神能殺人的話,他恐怕早已千瘡萬孔,死了不知多少遍。“拜託,別像個母夜叉般鬼叫行不行?你這樣會嚇壞莊內‘膽小’的人們的。”
看在一路上他以禮相待的份上,鄢雨暫時不跟他計較。她興奮地指著眼前宏偉壯麗的壯園,問“這就是你說的萬獸山莊嗎?”開始她還以為那會是個雞不生蛋,鳥不拉屎,烏龜不上岸般死氣沉沉的鬼地方呢。
“莊門不是明寫著麼?”白虎給了她一個你是白痴啊的眼神。真不知她的眼睛重來是幹什麼的,可惜了這麼美麗的一雙清澈明眸。
“如果你知道我有近千度深的超級大近視眼,你就不會那麼認為了。”
“近千度?近視?”這是什麼新名詞?不會是他留在山莊太久了,孤陋寡聞到知識如此貧乏吧。白虎狐疑地暗忖。
“算了,講了你也不會知道。這是你們的時代無法理解的。”
“我們的時代?你這樣說,好像當自己不屬於這裡似的。”
“我本來也不相信這樣荒謬的事,但看到你們和這裡不熟悉的一切一切,就不由得我不相信了。”鄢雨垂下頭,不知老爸和小童過得可好。他們肯定擔心死了。
白虎沒有錯過她方才流露出來的傷感。他更肯定眼前的女子不是那蒙面舞伶。
當鄢雨再次抬起頭時,他們已到了一座殿堂前面。
“哇,如果可以住在規模如此宏大的古建築群,那肯定不會像往常那樣悶得發慌。即使只是大概走走,起碼也要三個月以上,更別說一間一間地慢慢瀏覽、深入瞭解了。”從剛才所走的路線可知,這所謂的萬獸山莊,佔地起碼有三個山頭以上。
“姑娘,我們已經到了,進去吧。”白虎說完,便率先走了進去。
剛踏進大殿,鄢雨就被眼前的莊嚴氣勢震懾住了。
寬敞的大殿兩旁,立著兩排裝束各異、神情不一的奇人異士。他們的服飾裝束怪異而又不統一,教鄢雨無法推出他們所在時代。
更遠一點的,坐著三名分別穿著青、灰、黑色衣衫的男子,他們的椅上都雕著一隻猛獸:左邊的是龍和虎,右邊的是狼與豹。那張惟一空著的雕虎大椅,想必是身邊這名叫白虎的男子專屬的寶座吧。
而在最盡頭的那張巨椅,則坐著一英俊冷漠的男子,正是樹林中那名被白虎稱作莊主的酷男。
夜影冷眼注視著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