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了這麼多,那你想不想知道,究竟是誰叫我染上這東西的?”
喬初夏語塞,她確實不知道。
“反正他對你也沒隱瞞,應該是早就告訴你了。是程斐,他為了從我這裡拿到我母親的訊息,也為了叫我活下來好幫著他一起抓她,不惜用純度最高的毒品給我止痛。不過,在你心裡,他這樣的人代表了正義的一方,做什麼都是對的。叫毒梟染上毒癮,這才是最精彩的戲碼,叫做人在做天在看,叫做自作自受,對不對?”
駱蒼止冷笑,掙了一下,蹲下來與她對視,一字一句道:“我的事情,跟你沒關係了,你記得,再遇到我的時候,就是你的死期!”
說完,他用力踹開她,一閃身離開,消失在她的視線裡。
此時距離中午十二點,正好還有九個小時,喬初夏癱在冰涼的地上,頭痛欲裂。什麼是好,什麼是壞,善與惡的界線又在哪裡,如何區分,她全都不知道了,這二十多年的世界觀,放佛一瞬間全都轟然倒塌,再也建不起來了。
早上天剛亮的時候,房間門鈴再次被瘋狂地按響,僵硬了兩個多小時的喬初夏掙扎起身去開門。
“老闆請你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