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夠的樂趣。至於以後,就像廖小喬說的,誰會刻意的關注這些已經被時間沖淡的事情呢。說不定到時候自己真的可以讓法圖麥改名字呢,雖然這種可能性微乎其微。
唉,果然還是不如廖小喬有錢啊。這女人堅持起來,連柴稚屏都可能束手無策,別說自己了。在絕對的實力面前,小伎倆都是猴戲而已。
“你知道阿甯的指圍嗎?當然是無名指,這樣一步到位。”廖小喬說著,挑了一顆粉鑽出來,戴在手指上給杜翰文看。
導購併不怕廖小喬戴上就跑,一來這是個孕婦,根本跑不快,二來在這裡挑選珠寶,是需要先付錢的。信用卡消費記錄是無法抹去的線索,當然對於一心想要犯罪的人來說這不是什麼困難。但真正罪犯也用不著來搶劫安保嚴密的珠寶店,完全可以去打劫店主家,或者綁票什麼的都會更簡單一些。
“當然知道,很早前無聊的時候,就量過。不過鑽石的意義不就是要晶瑩剔透,代表著純潔嗎?要顏色不應該是其他寶石更合適?”杜翰文提出異議,廖小喬聳聳肩,把粉鑽遞還給導購小姐,“女人只在乎的是收到多少克拉的鑽石,而不是這個鑽石是什麼顏色。對於大部分女人是這樣,畢竟像我這樣懂得品相的女人世上也並不多,對吧。”
“你是想讓我誇你嗎?”杜翰文笑了,指了指彩頁上另外一枚鑽戒,另外一名導購按照編號去給杜翰文拿。兩個澳洲導購不用直覺就知道今天一定可以拿到提成,這兩位很挑剔。但在這裡挑剔的客人才是真正的買主,那些不挑剔的客人也不會先付錢再挑選。
“誇我吧,我喜歡聽。”廖小喬就是這麼直接。
“如果你生在十八世紀,我想宮廷舞會會消磨你人生大部分時光。”杜翰文誇著,廖小喬配合的捂著嘴淺淺一笑,“原來你喜歡玩人妻遊戲。”
噗嗤,杜翰文忍不住了,扭過頭狠狠笑了下,無奈的搖搖頭,這女人的節奏,天生的。
選購是順利的,挑求婚鑽戒而已,並不是挑結婚戒指。這東西最光輝的瞬間就是單膝跪地,被舉起來的那一刻。一般作為一個正常女性,結婚後會戴婚戒的只有一半數量,剩下一半里佩戴一枚較普通婚戒的佔據了大多數。即便是高貴如凱特王妃,沒事的時候也只是戴著一枚相較婚戒更普通一些的對戒。戒指本身是一種特殊含義的飾物,炫耀在婚禮和求婚時候就夠了,生活中有病才會戴著結婚時的鑽戒。大概丟了不心疼,弄壞了不心疼,幹活時候很方便。
廖小喬是不心疼,屬於那類少數人中的少數人。所以絲毫沒有考慮價錢,給杜翰文挑了一枚頗為貴重的鑽戒。店家當然是喜笑顏開,畢竟這種大生意,即便是這個等級的珠寶店,也不是每個月都有的。
挑好了戒指,直接就讓珠寶店保管了。杜翰文明天早上走的時候,珠寶店的安保會一路送到杜翰文上飛機。如果再掏一筆費用,可以直接保管到杜翰文到臺北,甚至到為未婚妻戴上戒指為止。這就是付了錢的好處,不用操心會丟了,丟了店家會賠。
剩下的時間,就是杜翰文在聯絡華航的人,因為想要在機場玩個稍微特別一點的求婚,沒有機場、航空公司的配合是不可能完成滴。有點慈悲心的也不過是看你表演完成,稍微不給面子的就直接帶走了。影響機場秩序,不管是在哪個國家地區都是後果很嚴重的違法行為。
廖小喬拿著相機拍了不少兩人在悉尼大街小巷的照片,說要在公寓裝飾一面照片牆。等到法圖麥成年的時候再告訴她,等她看到的時候,那驚訝的小表情一定要拍下來,會很棒,很好看。
這就是廖小喬,做事情的主要目的是有趣,好玩。能把大部分事情都歸結到玩上,也是一種人生觀。並不是廖小喬不成熟,她的世界裡,大部分事情都是可以玩的。沒什麼事情需要自己擔負太大責任,那不可都是玩嗎。
吳媽是會察言觀色的,從開始照料廖小喬的生活一直到現在,這個忽然出現的男人看起來就是孩子的父親了。只是今天挑的鑽戒竟然不是給廖小喬的,讓吳媽這個上了年紀的傳統女人有些覺得毀三觀。壞了這男人的孩子,竟然還可以大大方方,開開心心的幫這男人的正牌女友挑鑽戒。天吶,這個世界是怎麼了,自己真的落伍了嗎?
今天的活動已經讓廖小喬有些累了,吃晚飯前就已經去床上躺著補了一覺。杜翰文順便給考完試的張均甯打了個電話,通知了一下航班到達時間。想著明天完成這個事情,大概今年去臺中會有不一樣的待遇吧。張爸爸看到自己會不會瘋掉呢,杜翰文也是覺得蠻有意思的,似乎自己完全沒有考慮過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