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站在我的立場上,她低調一點對我們家都有好處。有個喜歡自己做點事情給大家看的媳婦就已經夠頭疼的了,還有個根本管不住的脫韁野馬妹妹,人生不要太艱難。”
杜翰文感同身受的點點頭,頗為理解廖鎮漢,“行了,不說了,我先走了,你好好照顧她。”
“那是我親妹妹。”廖鎮漢吐槽著。
“我覺得像是撿來的,要麼就是你爸充話費送的。”杜翰文毒舌了一句。
廖鎮漢被這個新奇的說法逗樂了,看看大螢幕上的滾動資訊,“你這麼愛坐全日空啊,難怪找了個日本助理。我記得小喬把我們傢俬人投資的一塊東京商圈辦公樓賣給你了吧。”
“那以後是她母嬰品牌的總部,別跟我提這檔子事,我還以為我賺了呢,現在連管理費都得我交。交租金還打白條,見過這麼租房子的嗎。”杜翰文沒好氣的說著,擺擺手,扭頭就走。
廖鎮漢摸摸下巴,笑了,自言自語著,“這才是我們廖家人該做的事情嘛,天底下哪有免費的午餐呢。生意還是我們做的精啊,呵呵,這小子有意思,看起來是看出來我們的計劃了。得回臺北了,不然要來不及了。”
比預計要留的時間多了一天空閒,杜翰文也沒心急火燎趕回臺北。相反這會兒還有點不想回臺北,心裡還沒想好對策呢。更重要的是自己的心理建設過程,還需要好好加快進度。在東京待十八個小時,正好換個心情。有時間,去看了場職棒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