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顧人,不像是平成年出生的人那麼現代。不過你也知道日本人說英文口音很奇怪的,我跟她交流只能用蹦單詞的說法,一個詞一個詞說。就像我在跟小朋友說話,要緩慢的,清晰,還需要有一定的耐心,和豐富的肢體語言。”杜翰文說著,張均甯就笑了出來,能想象的到杜翰文所描述的場景是什麼樣子。事實上因為周圍也有不少日本人,張均甯更能理解杜翰文所說的那種有些哭笑不得的對話方式。
杜翰文輕聲哼起福山雅治的《櫻坂》,不用擔心張均甯聽不懂。這歌在兩千年日本就賣了兩百多萬張,在臺北也沒少賣。即便不喜歡這位大帥哥的人,也會被動的聽上幾遍。何況這首歌簡單的歌詞,只需要懂幾個簡單日語詞彙就能聽的懂。
轉過身,投入杜翰文的懷抱,抱緊懷中人,有些話,不用多說,已經揉碎融入到了每個動作裡。(未完待續。)
第三百九十一章 拿大獎
一個訊息讓杜翰文字來應該計劃要去做的事情,全部被攪亂,因為易志言在戛納拿獎了。這對於整個臺北來說,都算是一個出乎意料的訊息。這時候杜翰文才意識到,法圖麥的生日,就是戛納電影節的舉辦日,還真是好記呢。
其實對於誰拿獎這種事,杜翰文一點都不在乎,因為這是電影獎項。而從來就沒想過要做個專職電影演員,所以自然也就不是那麼關注。只不過獲獎的是易志言,而易志言是靠《藍色大門》獲獎的。這位獲得是什麼獎呢,超級大獎,最佳導演獎。不過是並列的,跟保羅安德森並列最佳導演。並列拿獎的含金量是要低一點沒錯,但誰讓第五十五屆戛納華語片折戟沉沙呢。矮子裡拔將軍,易志言忽然之間就成了狗仔們的****,不對,是誘人美食。
而作為這部對於臺北觀眾還異常陌生的電影,唯一熟悉,並且有話題的內容就只有杜翰文了。難道要狗仔們去採訪默默無聞,沒有絲毫爆點,即便是拿了大獎,觀眾也不愛看的易志言?不要開玩笑了,雖然兩位女主角都有采訪的必要,但總的來說,重點還是在杜翰文身上沒錯吧。不採訪他誰看呢,哇,杜翰文演的電影在戛納拿大家了。忽然之間,大家才恍然意識到這個問題。
看一個演員能不能成為大明星,是否能給經紀公司賺大錢,這個不是能從一兩部戲看出來的特質。但要看一個演員有沒有可能拿大獎,幾乎從出道作品就能有個定性。賺錢是一個複雜的,對於藝人本身依賴度並不是特別大的系統工作。是一個多方參與,合力助推的事情。藝人不賺錢,除去自身的原因。大環境的原因,更多的是製作方和經紀公司的能力問題。但拿獎與否不同,大多數情況下,藝人拿獎與否看的是本身的天資高度,以及個人氣運。有人說小李子不受奧斯卡待見,難道他天賦不高嗎?當然不是。小李子拿獎無數,只是在奧斯卡成了陪跑而已(恭喜今年拿大獎)。拿獎是個籠統的概念,不特定指某一個獎項。
那杜翰文屬於哪一類呢,在大多數狗仔眼中,這貨絕對屬於從一部戲就能看出很會賺錢。至於拿獎這事兒,還是交給其他人來做吧,您老賺錢挺忙的。杜翰文的演戲天資,真的就那樣,這一點連柴稚屏都不否認。當年看上的就是他那張臉,而不是演技。怎麼說呢,不是杜翰文不會演戲。他會演,有些角色也演的蠻好的。努力演上十年戲,說不定可以成為一個不錯的八點檔演員,然後。。。然後就沒有然後了。但十個八點檔最好的演員也沒杜翰文一個人賺錢來的多且快啊,所以柴稚屏從一開始就覺得杜翰文是個偶像。
偶像是什麼,十個偶像八個不會演戲。一個及格,一個水準以上。一千個偶像裡。也就出了一個木村拓哉。至少在演戲這條路上,上帝是公平的,連張均甯都不覺得杜翰文可能會比木村拓哉演的好。上帝關上一扇門的時候,又給杜翰文開啟了另一扇窗,那就是杜翰文穿越了。
所以杜翰文對《藍色大門》能拿獎一點都不意外,實在沒有什麼好驚奇的好嗎。被激發之後的桂綸美加上有花痴光環加成的許偉甯兩個人一起演感情戲有多恐怖。看看報紙搬運的外媒評論就知道了。
兩個女孩純潔的愛情是人性中不能忽視的真諦,導演將女女之愛昇華到了愛情的高度。呈現在大家面前的是一個青春期女孩的猶豫和彷徨,對待感情的真摯與熱情。在社會意識的抵制下,也沒有忘卻心底最真至誠的愛戀。——《歐洲時報》戛納電影節特刊。
來自臺北的易導演展現了一出東方人特有的含蓄感情戲,拋去女女之愛這個主題。也同樣是部出色的青春愛情戲。而在女女之愛中,不情一色,不露骨,連唯一一場接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