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振了打者,老闆開心的跟張均甯碰杯,乾掉一杯啤酒,因為姑娘也加入了看球的行列。
“大叔好有意思啊。”張均甯說著,吃了口大叔自己做的天婦羅,“吃不下了,今天吃太多了。”
“放心,你又吃不胖,而且還不長肉。”杜翰文眨眨眼,氣的張均甯直翻白眼。
“話說法圖麥快百天了,是不是該請吃酒啊。”張均甯問著,杜翰文聳聳肩,“那我哪知道,那女人做事情,永遠讓人看不清她到底要什麼。”
張均甯喝了一小口啤酒,把伸向天婦羅的筷子艱難放下,“那件事你真的是那樣判斷的嗎?”
“很顯然,從那次去廖家吃飯開始,我就一直這麼覺得。”杜翰文笑了笑,“不要太擔心,沒事的。”
“計劃永遠趕不上變化不是嗎,不然怎麼出了意外呢。”張均甯在桌下踩了杜翰文一腳,“氣的我幾天幾夜都睡不著,吃不下飯。”
“我錯了我錯了。”杜翰文一邊揉腳,一邊擠眼睛,意思旁邊還有個人呢。
嘟了嘟嘴,張均甯仰頭就喝了一杯啤酒。姑娘酒量一般,平時也沒有嗜酒的習慣,本來就小酌了幾杯清酒,這一杯啤酒下肚,小臉馬上紅了起來。
“喝那麼急幹嗎。”趕緊把杯子收走,不讓張均甯再喝了。
“生氣時候就想喝。”張均甯不滿的表示著。
“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