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陳橋恩把杜翰文這習慣是給學來了。
杜翰文清了清嗓子,看大家都安靜了,唱了起來,“唐山過臺一灣無半點錢,煞猛打拼耕山耕田…”
陳橋恩捂著臉,預想中冷場的情況並沒有出現。反而是陳爸爸跟著唱了起來。接著就是一屋子客家人唱起了這首《客家本色》,杜翰文培訓方言時候,客家話就學了這一首歌。
“還可以這樣。”陳橋恩有點傻眼,一屋子人跟開篝火晚會一樣,還有好事者去搬來公放。搞的跟路邊演歌坊一樣。
“哈哈,挺好玩的啊,他會的可多了,一點都不庸俗。”張均甯驕傲的說著,至於杜翰文的唱功嘛,這貨領唱了兩句就沒唱了。給陳爸爸倒起了酒,完美躲過去。
“情人眼裡出西施就是這樣了。”陳橋恩心裡唸叨著,果然還是自己這個前助理把杜翰文的真面目看的清楚啊。
一頓飯吃的杜翰文一掃這幾日來有些壓抑的心情,雖然被陳爸爸跟幾個親戚灌醉,也是很開心。本來酒品不錯,喝醉了也不是會鬧的主,睡了一晚起來,雖然腦袋有些疼,心情倒是很好。特別是一大早起來看到張均甯在陳橋恩臥室裡寫作業,那感覺就別提多棒了。
早餐也是同樣豐盛,各色竹北小吃,不怎麼愛吃麵食的杜翰文都吃的津津有味。不過快樂的時光總有個破壞者來終結,這次扮黑臉的人是陳橋恩。
“韋忠哥給你打電話了。”陳橋恩小聲說著,其實就是喊著說也沒事,都是普通人家,沒人瞭解那些檯面之下的密文。不過還是壓低了聲音,就說明陳橋恩是真的很重視,或者說有點害怕。
“你沒接?”杜翰文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