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不是真正的作戰部隊,只是用來維持日常治安而已,憑藉人數與器械上的優勢倒也能夠勝任。
如果是在酒館或者其他地方的冒險者,幾位同伴們當然可以直接用劍說話,讓那些傢伙安分一點兒。可是眼前這些卻都是屬於官方的警務人員,雖然僅僅是最低一等的但卻也有了官面上的身份。所以應付起來卻也是不能夠那麼隨便了。
“鐵砧你就不要再說這種氣話了,說多了可對自己沒好處。”馬里奧起身看了看窗戶外面,“按道理來說官方應該早有動作才對,怎麼會表現得這樣風平浪靜呢!”
巴雷特拉出個椅子就這麼坐下,沉重的鎧甲使得椅子發出一聲聲的哀嚎。“誰說沒動靜了,只不過這動靜不會輕易讓外人發現罷了。要不然地底下那些傢伙早就逃脫了。像這種城內的剿匪工作,最重要的就是保密。一旦出手就必須打得對方不得翻身。要不然的話,接下來那可就麻煩了。”
這便是用兵之道當中的難知如陰與動若雷霆。雖然遊戲當中並沒有孫子,但是道理卻是共通的。表面上看起來是風平浪靜,實際上卻早已經調兵遣將深入地底。巴雷特要不是從博勒姆公館的變化之中看出點端倪的話,恐怕也會被矇在鼓裡。
只不過官方的動作雖然隱蔽,但是地底的那些傢伙也不是吃素的。既然他們敢於做出這樣的舉動,必然是有著全盤考慮和把握。所以官方的行動究竟能不能夠成功,巴雷特心中可沒有多少底。
當然對於巴雷特這樣的玩家來說,官方如果是大獲全勝,自己這些人在任務當中恐怕是連湯湯水水都喝不到。但若是敗了卻又可能直接賠上培養了許久的人物。只有處在勝卻未競全功的情況下,才能讓玩家們夠賺取到最大的利益。當然這些話也是隻能想卻不能說的。
就在血染灰花小隊處於警務所內閒談待命的時候,突然強烈光線驟然閃現。灼目的紅光之下,天空為之一暗,猛烈的爆炸就在城中爆發。巨大的聲浪湮滅了一切這之外的聲音,掀起的狂風將臨近100米內的碗口粗大樹連根拔起。
就連著處在至少1000米開外的警務所,在爆炸的衝擊下也發出了可怕的嘎嘎聲——磚石壘砌的牆體在微微顫抖,而木質的屋頂更是不堪。當下貝娜與靈鸚兩位姑娘熟練的鑽到了屋內僅有的一張桌子之下——現實當中應對地震時的自然反應,多年的教育使得某些人都形成了本能。
“砰砰砰砰”的響聲在木質天花板上不斷響起,看樣子是屋頂的陶瓦不斷掉落所至。巴雷特趕到鐵砧身旁一把抓起他的大盾,同時還不忘伸手將麵條那個小傢伙給拉過來。同時將自己與麵條鐵砧三人庇護在盾牌之下。更遠一些的馬里奧也只能急急忙忙地戴上頭盔,抄起自己的盾牌護住自身要害等待這地動山搖的過去。
“該死!”斷劍關上的一名士兵發現城內冉冉升起的蘑菇狀雲朵,舉頭望去卻已經看不到碧藍的天空。濃濃地煙霧阻擋了佩羅的閃耀,雷霆、火光、虹靄不時從地面升起與這黑色煙雲交相輝映,場景顯得詭異無比。
他回頭拍著自己身旁隊友的後背朝他喊道:“快去敲響警鐘!”
可等到對方轉過身來的時候,這位士兵臉上的表情已經凝固,他的腰眼上一柄匕首貼著胸甲的縫隙切入。順著匕首流出的鮮血涓涓流出,轉眼便打溼了城磚。
不過作為主戰部隊計程車兵,可不是這麼容易就倒下的。只見他後退一步抽出長劍就迎了上去,只可惜在有心算無心之下,不過片刻便掉地身亡。
收起手中的長劍,剛剛這場戰鬥的勝利者冷冷一笑。長劍入鞘正準備離開,突然不遠處塔樓上的警鐘長鳴而起。這名冷麵男子立刻就氣急敗壞起來:“該死,是哪個混蛋居然在這麼緊要的時候失手了。”
伴隨著鐘聲,烽火臺上的狼煙也隨之升起。從斷劍堡起綿延與山巒之上的烽火臺一個接一個亮起了火光,在山崗的清風之中,那烽火猶如從沉睡中醒來的巨龍一般。向著遠方蜿蜒而去……
從那爆炸形成的巨大天坑,還有原本的下水道維修入口處,湧出了大量的下位面生物——鏽蝕的鐵柵欄攔著住地痞**卻攔不住這些兇殘的惡魔。
天坑處宛如長鏈般揮舞的兩道火光,漆黑的鎧甲與通紅的身軀,燃火的蹄印更是使得它踏過的地面發軟下沉。
看到那經典的外貌還有手中巨大的斬首劍,翱翔與天際的騎士臉色立變:“該死不魔鬼是惡魔。九獄當真是好算計,居然用自己的死對頭來打前鋒。好在原本的佈置對高階戰力並沒有太大的影響。希望公正之主教會這次能夠大出風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