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心一直都將這件事情記掛在心上,就等著找到暗墨的巢穴。只要是能夠找到暗墨的巢穴,然後以大兵壓境的方式去消滅他們,雖然有些代價,但是這也未嘗不是一個辦法。
“這個女人一定會再回來的……”大木一個人默默的嘀咕著,他冷不丁的一句話,一下子引起了寒心和王明輝的注意力。
從大木的神色上看,他好像特別的畏懼這個女人。
寒心手輕輕的搭在了大木的肩膀上,有些抱歉的說道:“兄弟,一來就給你添麻煩了,實在是太不好意思了。你看要不然這樣,我給你一封介紹信,你拿著我的親筆信去華夏京都,那邊有我的兄弟們照顧你。”
大木嘴角一咧,微微的搖了搖頭苦笑了一翻:“不用了兄弟,你知道的,我從隊伍上退下來之所以沒有去闖蕩一番,而是隱退了下來就是因為我厭倦了殺戮的生活。”
每一個人的內心都渴望平靜,希望世界上永遠都是和平沒有硝煙的。
血腥和殺戮確實讓人反感,這一點寒心也曾經苦惱和困惑過,所以此刻寒心特別的能夠理解大木的想法。
“呼……”
寒心長吁了一口氣,臉上露出了些許淡淡的笑意,然後朝著大木一瞥:“人各有志,我就不為難你了。不過你記住,咱們一天是兄弟,就一輩子都是兄弟,我們的交情是過命的交情,你要是什麼時候有事情,希望你第一個記得來找我!”
“嗯,一定。”大木輕笑了一聲,然後跟寒心他們一起消失在了野外的竹林。
剛才和巖華山的一陣對決,讓寒心有些心有餘悸,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寒心這才幹咳了幾聲,口中吐出了些許獻血。
“小壞蛋,你……你這是……”徐優雅看到了寒心用手捂著嘴,然後手掌之中出現了不少的鮮血,頓時有些擔心不已,瞳孔內滿是心疼。
“噓……”
寒心有些警惕的掃了一眼外面,意思是隔牆有耳。
寒心這個傢伙在徐優雅的印象之中很少有受傷的時候,就好像他自己說的那樣,從來他的敵人只有兩種,一種是死了的,一種是跪下求饒的。
能夠將寒心打傷成這樣,只怕是這個人的功夫不弱。
徐優雅剛才看到王明輝和大木都出去了,兩個人回來之後的臉色都很難看。要不是老黑拼命攔著,剛才徐優雅也就出去了。
不過是一轉眼的功夫,寒心竟然被人傷了,徐優雅的心中別提多難過了。
“小壞蛋是誰傷的你?你告訴我,我讓我外公派兵把他給掃了!”徐優雅一陣氣惱,好像有些火冒三丈的感覺。
寒心本來的心情有些壓抑,突然間被徐優雅這個傻丫頭的一番話給逗樂了。
“你還笑,都傷成這樣了,還笑的出來,你可真是……”徐優雅嘟囔著個嘴,一臉的心疼。
寒心始終都無法忘卻巖華山離開時候那冷峻的眼神,充滿著無限的殺機,好像在說我一定會回來的,我一定要殺了你!
“好了,媳婦兒,乖,你老公我身體可棒著呢,現在都能啪啪好幾回呢。”寒心突然間抹掉了嘴角的血跡,痴痴的笑著,一臉的猥瑣。
徐優雅剛想要哭,一下子被寒心給逗樂了,小手輕輕的捶打在了寒心的胸口。
“哎呦……”寒心假裝的痛苦慘叫了一聲。
“小壞蛋,你……你怎麼了?”
“疼……”寒心面目猙獰,作萬分痛苦狀。
“小壞蛋,你可別嚇我,我給你柔柔。要不,咱們去看醫生吧!”徐優雅一臉的慌張,正說著就準備開啟房門朝著外面走去。
突然間一雙大手猛的將她一把抱起,一陣暖風在她的耳畔吹拂著,一陣癢癢的感覺:“傻瓜,我逗你玩兒呢。”
“討厭,你壞死了……”
“咯咯……”
房間內傳來了一陣嬌笑,而後便是一陣風停雨歇。
王明輝從外面陪著寒心回來之後心情一直都很滴落,一聲不吭的,這也太不同尋常了。
老黑有些好奇的朝著王明輝走了過去,淡淡的說道:“輝哥,是不是出啥事兒了?你們怎麼一個個的都愁眉苦臉的,就跟霜打了的茄子一樣?”
“汗……”
王明輝搖頭嘆息了一聲,似有不忿。
“怎麼了?別不吱聲啊,你這不是急人麼?”王明輝越是不說話,就越讓老黑覺得好奇,他的心中那個急啊,各種不爽。
王明輝見老黑如此的感興趣,不由的輕聲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