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兒到處都是寒心的人,寒心要是不讓自己殺了太子輝自己即便是再怎麼想要殺了他,恐怕也只是空想而已。
“哼,那要看你有沒有那個本事了。今天算你小子命大,要不然的話我早特麼弄死你了!”
太子輝狠狠的朝著阮金平瞥了一眼,那種恨不得直接用手掐死他的神色讓人有些畏懼。
寒心感覺到了太子輝對自己那種強烈的不滿,不過寒心壓根就不在乎。
這個太子輝兩面三刀,不是一個存心投靠自己的人。而且寒心本就沒有打算將這個傢伙收下做小弟,因為這個傢伙太過陰險,而且還是做藥丸和粉的生意才發的家,這樣的人,寒心是斷然不會久留的。
太子輝走後,阮金平一聲不吭的也準備走,寒心手下的人立馬將他攔了下來。
阮金平微微的扭過頭,將自己眼角的餘光瞥向了寒心,語氣有些生冷的說道:“寒先生,你這是什麼意思?難道你真跟那個太子輝是一丘之貉?想要殺了我去討好他?”
“你特麼的放屁,我心哥是那樣的人嗎?”老黑有些暴跳如雷了起來。
猴子拉扯了幾下老黑,輕輕的朝著他搖著頭,示意他不要亂說話。
“黑子,別亂說話,別人怎麼誤會我們那是別人的事情,我們需要做的是做好自己。聽著,誰也別攔著他,放他走。”
寒心冷冷的說了一句,然後扭頭就準備回自己的屋子。
猴子見狀急忙問了一聲:“心哥,那你交代的盯著太子輝的事情還要辦嗎?他的藥丸和粉的銷售網路還要查嗎?”
“查?還查個屁啊!如果阮金平一攪合,這事兒壓根就沒法辦,只會打草驚蛇罷了!”
寒心一步也沒停下,一個勁兒的朝著屋子裡面走著。
“等等!”
阮金平突然間叫住了寒心,好像對這事兒挺好奇的。
“你們剛才說什麼?”阮金平有些好奇的問道,緩緩的朝著寒心走近了幾步,“你們說要跟蹤太子輝,然後查出他身後的那些銷售藥丸和粉的渠道?”
“難道你們真的跟那個太子輝沒有任何的關係?”阮金平好像聽出了什麼,原本心中對於寒心的所有的不滿還有警惕,一下子都沒有了。
寒心扭頭朝著阮金平看了一眼,淡淡的一笑道:“年輕人,我可從未說過我和太子輝之間有任何的關係,是你自己一直在誤會我罷了。”
“可是你也沒有解釋。”阮金平說道。
“解釋?呵,如果我解釋了,你又說我解釋就是掩飾呢?”
“這……”
阮金平瞬間被寒心說的有些無語了,細細一想,寒心遠負盛名,不可能會幫著那個太子輝的。
雖然傳言總是會有一些偏差,但是好的會被傳成壞的,這樣的可能性還是不太大的,這一點阮金平還是非常的深信不疑的。
如果寒心真的跟那個太子輝沒有任何的瓜葛,這對於阮金平而言或許是一個不錯的訊息。
特別是聽到了寒心想要讓人挖掘出太子輝背後那些銷售藥丸和粉的渠道這讓阮金平深感自己多了一個同戰壕的戰友,而且實力強大。
朋友多了路好走,阮金平可不是一個傻鳥,他還沒有笨到要跟寒心作對的地步。
寒心的插手讓阮金平和太子輝之間原本要發生的劇烈的衝突一下子緩和了,雖然兩個人對彼此之間都還心存怨恨,至少是沒有在寒心的面前發生大動干戈的事情,兩個人都沒有任何的死傷。
“寒先生,剛才我有些衝動冒失了,還希望你能夠理解和原諒。”阮金平面帶陳懇的說著。
寒心呵呵一笑,看上去特別的親和:“沒啥,如果剛才我換做是你,我也會跟你一樣做的。”
“阮兄弟,不知道你跟太子輝之間什麼深仇大恨,如果方便的話可不可以……”
每個人的心底都有一個不為人知的秘密,寒心深知這個秘密很有可能就是別人心靈深處的一個傷疤,所以他的話說的有些婉轉,沒有那麼的生硬。
阮金平長嘆了一聲,似乎有些無奈。
“心哥,不瞞你說,太子輝對我有殺父之仇,滅家之恨!”
“這麼嚴重?”猴子微微的一愣。
老黑原本對這個阮金平還很有意見,可是此刻他的心裡卻有些對這個阮金平有些同情了。
草原孤鷹的每一個成員都是孤兒,當年要不是冷傲天冷老爺子的收留,或許早就都餓死了。
“阮兄弟,對不起啊,我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