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部分(2 / 4)

以為他酒量不錯的,誰知比他強不了多少。他探手按住執壺道,“世子不要喝了。”

宋緋欲掙開,卻是徒勞。她微惱地看著他:“長平君連點酒也吝嗇麼?”

卿季宣無奈,來者是客,不好阻撓太過。只好由著他去了。

宋緋一邊喝酒一邊尋思怎麼支開卿季宣,把酒灑在他身上似乎是個不錯的辦法,心念一起,她搖搖晃晃地撐起身給卿季宣倒酒,正在這時,亭子外傳來僕人的聲音:“公子,有客來訪。”

這就是為人太熱心的後果,天天有人登門拜訪,卿季宣幫得人多了,那些人自然又要回門拜訪相謝。如此迴圈,導致他很忙,常常和桓纓約著會就有人來打擾,還好桓纓是個脾氣好的姑娘,不會太計較。

卿季宣走出亭外細問了幾句,待回過身發現宋緋已醉倒在案上,執壺滾落在他腳邊。他無奈道道:“阿纓你在這稍等一下,我去去就來。”

桓纓點了點頭。

宋緋佯裝醉酒趴到案上,她心裡踟躕,桓纓這麼柔弱不知道禁不禁嚇?她青樓去多了,見多了男人調戲女人,所以自己調戲起來應該難度不大,腰上摸一把,臉上親一口估摸著就差不多了,就是怕嚇壞了桓纓,可是她現在只想到這麼一個法子。

最能令晉王打消懷疑的法子。

這是一著險棋。晉王很疼愛這個妹妹是毋庸置疑的,她如果真的調戲了桓纓,不僅會將晉王得罪個徹底,和卿季宣之間融洽的關係也會破裂,真是弊大於利啊,今後若是再碰到什麼刁難,恐怕也沒人幫她了。

不過正是因為代價太沉重,晉王才不會懷疑她是有意為之。

宋緋微抬眼,桓纓正站在涼亭的臺階上,翹首等著卿季宣回來。她定了定神,踉踉蹌蹌地走過去,深吸了口氣,緩緩地伸出手,伸到一半又縮回來。

耍流氓這種事實在不是她的強項啊,她心頭醞釀半晌,試探地伸出手,桓纓一門心思專注在卿季宣身上,絲毫沒有發現宋緋救站在她身後。。

宋緋掙扎了半晌,右手歷經重重心裡障礙終於攀上桓纓肩頭,儘量使自己的聲音變得輕浮:“公主。”

桓纓嚇了一跳,回身撥開他的手,見他一副醉態朦朧的模樣,慌里慌張地往後退,因為太過驚慌,忘了自己站在臺階上,腳下一個踩空,往後仰倒。

臺階下是堅硬的鵝卵石鋪就的小徑,宋緋怕她真摔著,哪還顧得上調戲,忙伸手去拉,結果用力過了猛,人是拉回來了,一頭栽進她懷裡。

宋緋可沒有男人那麼堅硬的胸膛,被她撞得胸口悶疼,不過桓纓個頭嬌小,和她足足差了半個頭,這樣的身高差調戲起來絲毫不違和,遠遠望去,倒很像才子佳人的組合。

如果桓纓比她還高的話,那麼調戲的畫面會很猥瑣。

這麼一恍神的功夫,桓纓掙扎著欲退開,宋緋咬了咬牙,伸手又將她拉回來,哆嗦著雙手滑至她的腰際,牢牢地圈住。她力氣敵不上男人,對付桓纓還是綽綽有餘的。

桓纓已經被嚇哭,張口想要叫人,宋緋一把捂住她的嘴,感到掌心是溫熱的,垂眸一看,她已哭得淚不成聲,淚水淌了滿臉,清澈的眼睛裡盛滿了驚恐。

宋緋心裡躊躇,她還沒怎樣,人家就哭起來了,讓她怎麼忍心進行下去?看來酒還是喝得不夠多,狠不下心來。

她嘆了口氣,手勁一鬆,剛要放開她,眼梢瞟見卿季宣去而復返,朝這邊飛奔而來,衣襟被風吹得亂舞。

開弓沒有回頭箭,事已至此,哎,不就是親兩口麼,她也是姑娘啊,真的沒什麼的。這麼一想,心裡稍微寬慰了一些,眼見卿季宣越來越近,她摟緊桓纓的腰,不管不顧地朝她臉上親了下去。

是鹹的,親了滿嘴淚水,但還是得厚著臉皮親下去。宋緋手掌擱在桓纓腰間,手指勾起她的衣帶,猶豫著要不要解她的衣服,這樣效果才更逼真。可掌心下傳來哭聲的震動……她心裡嘆息一聲,輕輕扯開了衣帶……

這樣做捱打是免不了的,宋緋心裡早有準備,可是當一股強大的外力猛然將她推開,她踉蹌著退後,一頭磕在臺階上時,還是忍不住痛得想哭。

萬幸的是磕得並不嚴重。卿季宣看著再溫和,也是男人,又是在盛怒之下,力道難免大了些。血液順著額頭滑下來,染紅了長長的眼睫,模糊了視線,她伸手抹去,這麼著好狼狽,好丟臉。

宋緋揉著額頭站起來,卿季宣顧不上指責她,將桓纓抱在懷裡,心疼得跟什麼似的,柔了聲音一聲又一聲地安撫著。

戲還是要演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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