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可最近氣也是候越來越乾燥,然後毫無意外地,禁食禁水的第一天晚上,她嗓子開始發乾冒火。
田業急得團團轉,韓雲起乾脆道:“我進宮去求情。”
宋緋餓得四肢無力,絲毫不想動彈,咳了咳,道:“也不是多嚴重,再說王宮是你想進就能進得麼,就剩一天了,我睡一覺就撐過去了。”
一晚上就在昏昏沉沉中度過,半夜裡喉嚨裡乾澀好似著了火,迷迷糊糊地起床想喝水,交及了地才想起來根本沒水可喝。
到了第二天晚上的時候,宋緋開始發燒,燒得腦子裡一片漿糊,真是屋漏偏逢連夜雨,事情都趕著往一塊湊。
她迷瞪地翻了個身,燈火下瞧見韓雲起朝床邊走過來,說了一句:“公主,冒犯了。”隨之一雙厚實的手掌貼上她的額頭。他喃喃道:“燒得這麼厲害,不行啊,世子,我去通知王宗印過來。”
宋緋含糊地應了聲,嗓音沙啞得不像話:“你說晉王會心軟派醫師過來給我看麼?我想他應該不會置之不顧的,畢竟我還有利用價值,不是麼?”她握著他的手壓在額頭上,冰冰涼涼的真是舒服呢。她現在的處境,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