夥!純心想害死她是不是?
“誰認識你了?”不想成為公司女性同胞的公敵,她趕緊否認。
實在懷疑世間上怎會有臉皮這麼厚的人!瞧他說得臉不紅、氣不喘,她都替他感到汗顏。
正憋了一肚子悶氣沒地方發洩的馮羿樺,哪肯這麼輕易放過她。
“你啊!”他曖昧的對著她眨眨眼,“不認識我,昨晚會在我那過夜?”
想撇清關係?沒這麼容易!馮羿樺蓄意不將話說清楚,有意讓眾人相信他和青黛的關係相當的親密,至於親密到哪個地步,就任人揣測了。
毀了!毀了!青黛氣得直跳腳!
“姓馮的!飯可以多吃,話不能亂講,你不要胡說八道!”他不要面子,她還想做人呢!
“我哪有胡說八道?你敢否認昨夜沒在我那睡了一晚?”馮羿樺一副唯恐天下不亂的惡劣樣,得意的咧嘴微笑,報復意味很濃。
哼,敢避他如蛇蠍,他就讓她瞧瞧他的厲害,非整得她哭爹喊娘不可。
“我……”這是事實,青黛否認不了,道德良心也不許她撒謊。
“噢——”驚愕的抽氣聲,說明在場的人信了馮羿樺的說辭。
“天啊!青黛,你……和馮先生……他……”推門進入的溫經理,被親耳聽見的事實震呆了。
完了!一見痴戀馮羿樺的溫蝶衣,青黛有股想一頭撞昏自己的念頭。
她們信以為真了!
“不是這樣的……事情不是你們所想像的那樣子,你們相信我……我……”沒解釋不打緊,愈解釋愈有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感覺。
馮羿樺一副事不關己的拉了張椅子在她身側坐下,雙手環胸蹺高二郎腿,悠哉納涼的在一旁觀戲。
“我相信。”徐蓁茵點了點頭,豁然明白她今天為何會這麼沒精神,原來是昨夜“操勞過度”的緣故。
“我瞭解。”林姍妮古里古怪的睨著她瞧,已認定她和馮羿樺有一腿了。
“沒否認等於承認了。”柔順的溫蝶衣頓時變成猙獰的母夜叉,目營欲裂的死瞪著她,嫉妒的嘴臉醜得不堪人目。
“她昨夜真的在我那過夜。”為增加可信度,馮羿樺正經八百的再強調一次。
該殺千刀的傢伙!不說話沒人會當他是啞巴!
“馮羿樺!”青黛生氣了,“我跟你有仇是不是?你為什麼要這樣亂造謠,毀壞我的名譽?”
“我只是實話實說而已。”馮羿樺攤手聳肩,一臉無辜。
“你明知道事實不是這樣的!”馮羿樺氣得想拿桌上的紙鎮往他腦袋敲下去。
“不然是怎樣?”一個女孩家在男人家過夜,會發生什麼事不言而喻,徐蓁茵才不相信他們倆沒關係。
“你敢說你不認識他?”林姍妮也質疑她的說辭,難怪大家一窩蜂搶看帥哥,她卻一臉興趣缺缺,原來兩人是熟識,還是親密愛人。
“你們這麼熟悉,說不認識,恐怕沒人會相信吧!”溫蝶衣一副她橫刀奪愛,搶走情人的模樣,恨得牙癢癢的握緊拳頭。
天啊!地呀!事情怎麼會變成這樣?青黛無語問蒼天。
“我真的不認識呀!要怎樣你們才肯相信我?曲膝下跪求你們嗎?”她真怕林姍妮會大嘴巴的到處說,更怕溫蝶衣會扭曲事實的散播謠言。
再不趕緊搞定她們兩個,今天她肯定會走不出公司大門,極有可能被馮羿樺的親衛隊邀請到廁所去聊聊天、聯絡一下同事間的感情“嗯哼。”她急欲撇清和馮羿樺的關係,看在眾人的眼裡更顯得欲蓋彌彰。
青黛哀號出聲,被馮羿樺這樣惡意的胡說八道一番,她就算解釋得口沫橫飛,有嘴巴講到沒口水,恐怕也沒人會相信她半句話了。
“該死的王八蛋!都是你!”她掄起粉拳就往他身上捶去,“看看你做的好事!我若是被抓到廁所去談話,就是你害的!”
“喂喂喂,你捶不痛的呀!”馮羿樺閃也沒閃的任由她“起腳動手”
“不痛我捶你幹什麼?”害她跳到黃河也洗不清了,青黛更氣憤的用力一捶。
“你還真捶引會痛耶!小姐,我是病人呢!請顧慮一下我是個感冒尚未痊癒的虛弱病人,下手輕點。”嘴巴雖是這麼嚷嚷,馮羿樺卻不痛不癢的隨她發洩去。
“我管你是芋頭蕃薯!”害她到這種地步,她會讓他好過才奇怪。
“喂。”馮羿樺突然向她伸出手。
“想求和?太遲了!”正在氣頭上,青黛一把打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