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正所謂飽漢不知餓漢飢,她們都不知道這個小妹每天都得在外奮鬥,冒著買到 超難吃外食的風險來填飽肚子。
唉──可是當真要她天天都花錢去小館子打牙祭,她還是寧願到巷口買包牛肉麵算 了。
該怎麼說呢?戀愛中的女人除了蠢一點,沒骨氣一點之外,其它部份實在是教人羨 慕到滿眼抽筋。
“二姐太不夠意思了,有好吃的連通知一聲都不肯。”她嘀咕,不過也清楚二姐哪 裡敢讓她知道她吃“敵人”的餅乾呢?
“什麼?”他沒聽清楚。
她急忙搖頭,“沒事沒事,只是你怎麼懂得烤餅乾?也是親家母教的嗎?”
“我以前在西雅圖認識一個開咖啡館的法籍女孩,她一手烘焙的功夫可以說是…… ”他驚覺失言。
紳綈倒不覺得什麼,反正艾家老三的風流史早就有一長串,如果說有八國聯軍那麼 多,她也不會覺得訝異。
君人莫名地偷偷審視著她的表情,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竟然有一點害怕她惱怒。
一旦發覺自己是這種心理,他又忍不住低咒了一聲。
該死的,她可是練紳綈,是他艾家的仇敵,是他艾君人的對手……他做什麼要擔心 她會見鬼的胡思亂想什麼?
君人的臉色陰沉起來。
她啜飲著冰茶,隔著玻璃杯沿,依然可以清楚地看見他突如其來的變臉了。
怎麼回事?這人總是說變就變的嗎?
他現在的表情看起來好像是很惱怒她為什麼還在這裡……更有甚者,他好像在氣自 己為什麼會讓這種情境發生?
紳綈緩緩放下杯子,突然意識到自己此番前來的目的,可不單純是要跟他暢飲下午 茶,共度“美好時光”的。
她輕咳了一聲,“我忘了我來是有正事的。”
“正事?不就是偷窺我?”他淡淡一哼,“你不是已經完成目的了嗎?”
真是!她才應該是那個興師問罪的人吧?他現在是在兇什麼兇?
紳綈一股火氣也被撩了上來,“艾君人,你是存心找我吵架的嗎?”
“自動上門來找架吵的可不是我。”他被猜中心思,先是一縮,隨即冷哼。
她瞪著他──“你跟你那個西雅圖的女朋友是不是發生過很悲慘的事我不知道,但 是也犯不?把怒氣發洩到我這邊來吧?”她站了起來;本來還想義正嚴辭直接了當請他 別當第三者,把祝苑還給曾學長,但是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