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武說完後,朝幕老夫人重重的磕了幾個響頭,道:“老夫人,我雖然沒有見過二太太,這件事也不是她出面促成的,但是這個丫鬟,只聽二太太的,除卻她,我再也想不出任何一個人來,可以這般的使這個丫鬟,做出此等事來。”
陳武的話音一落,趙清雅便走上前去,伸出腿,一用力便踹向了他,就在快要踹到了陳武的時候,身子忽的被人一推,一個沒穩住,趙清雅便倒在了地上。
趙清雅憤恨的回過頭看去,映入眼簾的便是站在她身邊的沈冰諾。
沈冰諾垂眼眼神冰冷。
她道:“二弟妹,你這是作何?怎麼?人家說你不好,你便拳腳相加;已達到出打成招的目的?”
趙清雅臉色一白,張口否認:“我……我沒有,嫂嫂休想汙衊與我?”
“呵,我汙衊你?”沈冰諾眼眸一睨,“那你方才抬腳做什麼?不是因為要踢陳武嗎?怎麼?我在你做此事之前,阻攔了你,就給你了矢口否認的資本了?”
趙清雅在紙鳶的攙扶下,站起了身子,面對沈冰諾的咄咄逼人,她眼神閃爍的厲害,胸腔裡堵了一團火,無處發洩。
隨後,她猛地朝紙鳶甩過去了一巴掌,咒罵道:“沒用的東西!現在才想起來扶我?”
紙鳶不敢捂住自己紅腫的臉頰只得快速低頭認錯。
但是儘管如此,趙清雅依然是喋喋不休的不依不饒。
等到她罵了一會兒時,幕老夫人忙是開口阻止了她。
她道:“好了!”
幕老夫人邊說著,邊拿起手中的柺杖,狠狠的敲擊了一下地面,聽到幕老夫人開了口,趙清雅這才噤了聲。
頓時,廳堂內安靜了下來。
幕老夫人乜斜了趙清雅一眼。
真的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東西,好事沒做多少,搬起石頭砸自己腳的事,倒是做了不少!
幕老夫人憤恨的想。
隨後,她轉頭看向陳武,道:“陳武,你說的這些話,不過是張口就來,你根本沒有實質性的證據,能夠證明,找你們做此事的是紙鳶,更沒有任何證據,可以證明,指使紙鳶的就是幕府二房大太太——趙清雅!”
“我有的,我有的。”陳武激動的大喊,“我們這些欠了賭債的人,是要給賭坊寫借條的,而還債的時候,就果可以將借條贖回來的,而這債是這個丫鬟還的,如果真的是二太太指使的,那麼借條一定是在二太太這裡的!
“滿嘴的胡言亂語!”趙清雅氣的直跳腳,指著陳武的鼻子,對幕老夫人道,“老夫人,這個人根本就是胡說八道!我根本不可能有這個所謂的借條!”
幕老夫人明瞭的點點頭,問道:“是啊,就算是清雅有你們的借條,也肯定是在那時給丟掉了,以免留下事情敗露後的證據,所以……她不可能蠢到這種地步的!”
“老夫人,您想想,如果你是二太太,怎麼會將借條那麼重要的東西丟掉?你不怕你幫我們還了債後,我們便會翻臉不認人嗎?”
“而這借條便是我們的把柄,如果我們不按照她的要求去做,她分明可以將我們關入官府裡,隨後在隨便胡讒一個藉口,便能致我們於死地!”
陳武說的有理有據,不經讓人不得不信服,隨後廳堂內又是一陣竊竊私語,眾人看看趙清雅,又看看陳武,不住的點點頭。
幕老夫人抬手朝眾人揮了揮,眾人示意,漸漸閉上了嘴唇。
見狀,幕老夫人便又開了口:“陳武啊,你說的這些,全是你一個人的猜測,這可是算不得所謂的憑證的!”
“老夫人,我……你若是還是不信任與我,你大可去賭坊裡面問問,那裡面很多人都可以看見,這個丫鬟幫我們還錢的!”見幕老夫人並不信任自己,陳武臉上忽的有了灰白的衰敗之色。
沈冰諾看著一旁的趙清雅,因為幕老夫人幫助自己,從而臉上浮現的洋洋得意的表情,只覺得厭惡的很。
她收回目光,直視幕老夫人,緩緩啟唇,道:“老夫人,是真是假,孰是孰非,等到搜查了二弟妹的屋子,便能當機立斷見分曉!”
“不行!”趙清雅聽聞後,徒然出聲反駁,“我不同意!我屋子裡的東西,貴重的很,這些下等之人,手腳不乾淨的很,若是丟了一件,算誰的?!”
她言辭鑿鑿,語氣激烈,表情憤怒。
沈冰諾冷哼一聲,她一步步的,慢慢走到了趙清雅面前,使得她有些許兒的慌亂。
她看著趙清雅步步後退,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