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清雅這樣想著,便也真的開了口:“想讓我饒了你?”
紙鳶再聽到趙清雅的話後,瞬間瞪大了眼睛,有點兒不可思議,向來趙清雅對於下人們的懲罰,都說一不二,從未這樣問過他們,難道她真的會放過自己?
趙清雅細細的瞧著紙鳶的面色,再看到她略帶驚喜的表情後,便知道了她心中所想,她勾了勾唇,笑得有些兒殘忍的意味。
她不急不慢,緩緩的開了口:“這樣吧紙鳶,如果你願意吃掉一坨人中黃,我就饒了你,如何?”
紙鳶臉色一白,這哪是饒了她,分明是脫了虎口入了狼嘴,但是……相較於被那種火上烤著的滋味,吃屎雖然噁心了一點,但是好歹也算是,能夠保住自己的一雙腿。
想到此,紙鳶顫顫巍巍的開了口:“太太,紙鳶……紙鳶願意!”
趙清雅嘴角的弧度,勾的更大了,她高聲喚了一聲站在門外候著的張媽。
張媽聞言,忙是入了屋內:“太太,您喚老奴做什麼?”
趙清雅指了指地上跪著的紙鳶:“張媽,方才你都聽見了吧,快去茅房,給她弄一坨來。”
“這……這不太好吧,太太。”張媽有點兒面露難色,頓時有些兒同情紙鳶。
話音一落,趙清雅忽的眼睛一橫,盯住張媽,惡狠狠的道:“怎麼!如今連我的話都不願意聽了?還是想與紙鳶一樣!張媽!”
張媽一聽,哪還有心思去同情紙鳶,只想著如何保全自己,忙道:“太太息怒,太太息怒,老奴這就去。”
趙清雅這才滿意了,她朝張媽揮了揮手。
張媽見狀立即會晤,慌忙退了下去。
一旁的紙鳶在心中不斷祈求著,希望張媽能慢點再慢點。
然而,卻不過片刻的功夫,張媽便提了人中黃入了屋內。
隨後在趙清雅的示意下,放到了紙鳶的面前。
趙清雅厭惡的捂住了口鼻,張媽忙是找出了一條面紗,替她戴上。
趙清雅這才覺得稍微好受了那麼一點,她朝紙鳶翻了個白眼,沒好氣的開了口:“還不快吃?!等著誰餵你?!”
被趙清雅這麼一說,紙鳶頓時絕望了,她看著那黃燦燦的,上面還蠕動了不少白色的,肥胖的蛆蟲,只覺得噁心的想吐,但是她知道自己不能,因為一旦她吐了出來,便會讓趙清雅更是怒火沖天。
紙鳶在趙清雅的催促下,忍住反胃的感覺,抓了一把,塞入了嘴中。
那冰涼絲滑,黏糊糊的觸感,讓紙鳶噁心不已,她因為反胃,不停的翻著白眼,又因為想要忍住乾嘔的感覺,有點兒喘不過來氣。
眼睛,鼻子,臉頰,脖子,全部都一片通紅,僅僅吃了這麼一口,就全身是汗了。
她艱難的吃了一口又一口,期間趙清雅還惡趣味的問她,好不好吃,紙鳶不敢答否,只得笑著點點頭,在趙清雅看笑話似的眼眸中,拼命的點點頭,說好吃。
紙鳶想將手中的東西,一把扔到趙清雅的臉上,但是她不敢,一旦她與趙清雅反著幹,趙清雅懲治她的手段更是會花樣無窮。
她忽然覺得自己悲哀的很,現在的她根本就是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此後的時間裡,紙鳶機械的吃著手中的東西,她眼神空洞,像是沒有靈魂。
這場“酷刑”直到一個時辰之後,才算是徹底結局。
紙鳶在吃完最後一口時,連忙看向趙清雅,道:“太太,奴婢吃完了,奴婢吃完,所以……奴婢是不是可以下去了?”
一個時辰的時間,有些兒長,趙清雅已然沒有了先前的力氣,她覺得自己有些兒疲倦,她打了個哈欠。
不過,雖是如此,但是,她並不想就此放過紙鳶。
“下去?”趙清雅挑挑眉,“下哪兒去?誰許你下去的?”
趙清雅的話,讓紙鳶原本有些開心的神色,頓時呆滯了起來,隨後又是一陣慌亂:“太太,方才是您自個兒說的,說會放過我的!”
“我?我何時說過這種話?”趙清雅不認賬道。
“你……”紙鳶這下子徹底傻了,“太太,您不能這樣說話不算話的,會威脅到您在下人們中的威信多!”
紙鳶的話,讓趙清雅驀地勃然大怒了起來,她起身下了塌,走到紙鳶身邊,抬腳踹向了紙鳶的心窩子:“敢威脅我?!誰給你這個賤、人膽子,威脅我的?!”
她這一腳用了十足的力氣,踹的紙鳶人仰馬翻,歪著頭就“哇”的一聲,吐出來一口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