巷子裡。
“我覺得她是故意找我麻煩。”小曼嘟著嘴,愛嬌的抱怨。
“有嗎?”言立冬滿不在乎地笑。
“還笑,我被欺負了耶,你都不替我出頭!”
“出什麼頭?我又不是你情夫。”他玩世不恭地訕笑。
“居然說這種話,好沒良心!”她哀怨地嘴一扁,迎面送上一記熱吻。
“請問,我被強吻了嗎?”拉開她,他有禮地請教。
裝蒜!“你知道,我一直很喜歡你的。”
“是啊,我知道。”他一臉榮幸。“但是很遺憾的,你知道我的原則,好兔不吃窩邊草。”
“我可以離開公司,甚至要我卸下明星的光環,洗衣燒飯當黃臉婆都無所謂。”她連猶豫都不曾。
“這麼無怨無悔?”他挑眉,捧場地表現出他的感動。“但是,如果我什麼都不能給你呢?”
“無所謂,只要你在我身邊就好,我可以什麼都不要。”
“有個女人……也跟我說過同樣的話。”他沉思。
“那,她一定很愛你,才肯為你放棄原則。”
“是嗎?”他玩味。“也許吧!所以小曼,我恐怕要忍痛辜負你的盛情了。”
“為什麼?我以為,你多少有點喜歡我的,所以才會為了我,和沈特助吵得不可開交,不惜與我同進退,不是這樣嗎?”
他訝然。“你想到哪裡去了?公歸公,私歸私,我這人爛歸爛,基本原則還是有的。因為你眉宇之間的神韻,像極了一個人,有種倔氣傲然的美,但是為了感情,可以什麼都不要,這樣一個特質的女人,一定能詮釋好我要的感覺,我更想看看,這樣一個特質的女人,為心愛男人孕育新生命,那種溫柔的喜悅,會是何等美麗,就這樣而已。”
“是嗎?”原來,是她自作多情了。“無妨,就衝著你這句話,我會拍出最好的成績,至少,讓你看到你想看的。”
不捨地鬆開手,流連地看了他最後一眼,佯裝堅強地綻開笑。“不論如何,還是謝謝你。”柔柔在他唇上吻了一記。“我愛你,就這樣。”
腳步聲遠去,他仍倚靠牆上,沒移動。不一會兒,一道暗影搖動,他以為小曼去而復返,戲謔地抬眼。“這麼捨不得我嗎——”聲音打住,是雪融!
“言立冬,你真是狗改不了吃屎!”冷冷說完,甩頭就走。
“等等!”他三步並作兩步跨上前,將她抓回。“把話說清楚!”
“你有臉聽,我可沒臉說!”胸口漲滿了不知名的痛楚,適才與小曼擦身而過,瞥見脫妝的唇膏,如今再看到他唇上殘留的痕跡,一把火燒得無法自持。
言立冬頗富興味地挑眉。“我倒有興趣聽聽,是什麼話不能聽。”
“你——”一把火燒掉了理智。“滾開,你這隻只有性慾,沒有人性的豬!”
早知道的!她早就知道,不該再對他懷抱期望,如今自取其辱,能怪誰?
他打一開始就承認他和小曼有一腿了,她現在還傷心氣憤個鬼?
“休想!”反掌扣住她,將嬌軀按上牆面,強勢烈吻壓了下來,狠狠封住她傷人的小嘴,報復似的存心吻腫她的唇。
“前幾晚才在我身下呻吟,今天就叫我滾,你以為我言立冬是你說要就要、說滾就滾的嗎?”
他還敢說!前幾晚才抱著她,一轉身就和別的女人打情罵俏,吻得難分難捨,他又把她當成什麼了?
悲辱氣憤的淚意湧上眼眶。“不要用你的髒手碰我!誰曉得你碰過多少女人,吻過多少女人——”
言立冬一頓,勾唇。“吃醋了?”
“你、你去死!”她恨恨地揮出拳頭,掙開他的懷抱。她發誓,她再也、再也不要和這狼心狗肺的死男人有任何的瓜葛了!
咳咳!言立冬揉了揉胸口,沒再阻止她離去。這女人手勁還真不小,相對的——醋勁也不小。
冷戰期開始!
不論在家裡,還是工作期間,雪融決計不再對他多說一句話,完全拿他當隱形人看待。
只是,在那天之後,隱約有流言傳出,說她對小曼有成見,是由於因愛生恨,而男主角,正是言立冬。
情海生波的傳言,在公司及拍片現場傳得如火如荼,在公司,她被指控為公器私用,當初會選擇與華聲合作,是因為對言立冬心生愛意,想接近他。
之後,更有人指證歷歷,說他們早就同居,不只一次看見言立冬送她來上班、看見她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