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我心疼死了。”
他只是略施小計要許瓊玲幫他試探,卻沒料到她會哭成這樣。
她無法言語,埋在他懷裡嚎啕大哭,彷彿要把她這幾年沒發洩夠的悲傷都一次宣洩。“我以為你真的不要我了……”她哭到快要打嗝,淚水刷掉她的妝,整個彩妝都印在他純白的襯衫上。
“我沒有,我一直要你,說了上百遍你都不答應。”女兒都有了,還不點頭嫁人,真的很野蠻捏。“你也不想想,你當著我的面說要跟遊北督吃晚餐,我是怎樣的心情。”
沒有一人男人能夠允許老婆和情敵共度晚餐的,至少他不能,他胸襟狹隘。
“他們逼我嫁給北督……今天要到我家下聘,我一直要告訴你,你都不接我電話……”悲傷到底,輪番而上的是一股惱意,她握起拳頭就捶。“我六神無主不知道該怎麼辦,你卻跟許瓊玲夜夜約會!”
“沒有,那是我編的,我要她照說。”哎哎,猛藥下的太重了。
“你要她說,她就說哦?”她淚流滿面,哭得像個執拗的小女孩。
“我跟你說,我愛慘了你,你有我的女兒卻不嫁給我,她就自願幫我了。”可惡,瓊玲到底是加油添醋說了什麼?她到底是不是有心要幫他?
“就對你那麼好?”
“沒有你對我的好,她已經去趕飛機了,我們就不要再提她了,好不好?”他柔聲哄著。“今天是我最後的賭注,我要她傳話,如果你來了,我會馬上把你拐進去結婚,如果你沒來……”
“你會怎樣?”
“跑去你家綁架。”不然還能怎樣?他豈能把老婆拱手讓人?騙不來,只好搶啦。
不過幸好,還來的及,總算趕在她傻傻被逼婚前,先把她拐過來。
不能怪他出狠招,而是有些事,不給他壓力,她會停在原地不動的。
“你好可惡……”原來都是騙她的,害她害怕得要死。
“是是是,接下來我會更可惡。”他緊握著她戴上婚戒的手,準備踏進戶政事物所。“唔,身份證、戶口名薄帶了沒?”
“嗯。”
“印章呢?”
“嗯。”
梅友虔突地笑了。“你是衝過來要跟我結婚的對不對?”好爽!
“我是來搶婚的!”她不能捍衛自己的主權嗎?
“好,讓你搶,想要怎麼搶就怎麼搶。”反正,他的目的達成,她想怎麼樣都可以。
“你確定要這麼做嗎?”蘇亮岑憂心忡忡。
“那當然。”
“如果我爸抓狂……”
“我會想辦法不讓他抓狂。”梅友虔一貫閒適口吻,轉動著方向盤,直接停在她家外頭的停車格上。
辦完登記結婚後,兩人吃了頓大餐,犒賞彼此。然後,親親我我一下子,再好好的打扮過彼此,他帶著她正式提親。
雖然,順序有點顛倒,蘇父不滿的聲音傳來。
“你還敢回來?”
蘇亮岑瑟縮了下。“爸……”
“你到底是怎麼搞的?發生了什麼天大的事啦。要你這樣丟下會議揚長離去?!”蘇父怒不可竭的吼著。
“嗯,確實是天大地大的事,因為她趕著跟我結婚。”梅友虔很自然地將她護在身後。
蘇父瞪著他。“你在胡說什麼?”
“呃,爸,我們剛剛去登記結婚了。”梅友虔努力地勾出家和萬事興的笑。
蘇家父母皆難以置信地瞪著他,然後完全無視他的存在,轉而詢問女兒,“亮岑,他說的是真的嗎?”
“是……”
“去撤消掉。”
“北督今天要來家裡提親,你玩這種把戲,以為騙得了我嗎?”蘇父哼笑一聲,再也不看梅友虔一眼。
“這是我們的結婚證書。”梅友虔以不變應萬變,取出結婚證書以茲證明。
蘇父瞄了一眼。“既然你們當婚姻是兒戲,這張結婚證書充其量就是你們胡鬧的證據,我不會承認你們的。”
“爸!我愛他!”蘇亮岑鼓起勇氣捍衛深愛的男人。“這輩子,除了他,我誰也不嫁!”
蘇父被她突來的反抗給氣到發抖。“嫁給他有什麼好?他能給你什麼?能幫到你什麼?”
“爸,友虔的大哥是亞東集團的總裁,我們門當戶對,再加上他有精算師執照,有豐富的管理經驗,在工作上,他幫我我很多,最重要的是,他愛我,我也愛他。”
蘇父聽得一楞一楞,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