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口煙霧,不屑地回答。
“你不是說司機只有你一個嗎?”張揚問道。
“司機只有一個,開車的很多,那些開車的,怎麼能叫司機。司,掌控的意思,機,機械,包括汽車,飛機,遊艇等等。我說你問題挺多啊,整個一個問題少年。”劉剛道。
“呵呵。”張揚聽完劉剛的解釋,笑了笑,不再多問,坐在車上閉目養神起來。
從海州到山州駕車走高速,不超速頂多也就是4個小時的車程。快到山州時,劉剛停了車,就近在一處服務區吃了個午飯。
吃飯的時候,張揚問去哪裡培訓,劉剛答曰:刀鋒訓練營。
張揚本來想問問具體情況,但是劉剛沒等他問,就自顧說道:“我只知道這一期培訓時間是兩個月。別的不要問我的了。”說話的時候,面部表情依然像一塊木板,毫無變化。
“我說,你是不是不會笑?”張揚沒有理會劉剛的介紹,笑嘻嘻地問道。
出人意料的是,劉剛居然在臉上擠出一個笑容,只維持了一秒鐘,然後表情迅速恢復,冷冷地蹦出一個字:“會。”
張揚憋住笑,拍了拍劉剛的肩膀:“老兄,你真是個不世出的奇才。兄弟我佩服。”
劉剛居然介面道:“好說,好說。”
這位劉剛,以後和張揚還真成了生死兄弟。當然,這都是後話。
下午,劉剛直接把車開到了山海軍區的軍用機場。張揚下車前,劉剛遞給了他一張表格。
機場上,一架客機已經在待命,一名中校軍官站在一張桌子後面,示意張揚出示表格。在遞上表格之前,張揚迅速掃了一眼:“刀鋒訓練營短期特訓申請表”。
上面有自己的照片和身份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