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也只能愛在心內?
“姑娘不妨寬寬心,耐心的等待。除此之外,亦無他法。”
衛紫衣也不懂,為兄啼泣一夜的女人,如何還有心思做餐點?
“明知你在安慰我,心裡仍是好過許多。也不知怎地,只要來見見大當家,和大當家說說話,有再大的煩惱、再多的心酸,似乎都有了寄託,晚上也睡得著了。”她輕語著,抬起睫毛來看,他眼底是一片深切的柔情。
椿雨在一旁慧黠的調笑道:“小姐也真怪,任婢子磨破嘴皮子也無法轉憂為安,反而大當家三言兩語就使小姐破涕為笑了。”
“椿雨,你……”
“婢子該打,婢子人微言輕,當然不如大當家言出如山來得有分量,早知道,天一亮便來邀請大當家移駕,小姐也不用多流那許多眼淚了。”
“你……你太放肆了!”她聲音抖顫,臉上飛紅一抹。
“小姐,奴婢從不打誑,小姐真的該出去走一走,才不會憂思成疾,何不懇求大當家代為嚮導,上山賞花親雲,或下山在鬧街取樂。”這話分明是說給衛紫衣聽的,以退為進,暗示他善盡主人職責。
“你愈說愈不像話了,”祝香瑤輕斥道:“我們厚顏在此叨擾已經增添大當家許多麻煩,何敢再多言奢求?況且大當家日理萬機,哪有閒工夫做無意義的玩樂?”
衛紫衣卻別有一番心思,微笑道:“姑娘言重了,我正打算下山一趟,若不嫌棄衛某人無趣,可以一道走。”
“這……”她猶豫一下。“好吧!小妹恭敬不如從命。”
“如此甚好。待我安排妥當,派人去通知姑娘。”
祝香瑤含笑答應,主婢兩人心滿意足的走了。
輕吁了一口氣,衛紫衣喝杯茶休息一下,想起今年剛出爐的《湖海卷宗》還沒看完,信步回書房用功,但總也不能專心,廢然棄卷,舉步上樓去尋寶寶。
秦寶寶正在傷腦筋,一隻水槍做了半天也做不完全。“等做好了,第一個拿祝香瑤試驗成果,非噴得她一臉黑墨汁不可。”這算客氣了,憑他的能耐可輕易調製出洗不掉的顏料,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