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在才明白,那兩個男子是托兒。
他們威逼我掏出身上所有的東西。
就在這時候,掛在腰間的傳唿響了,我拿出來,上面顯示出天氣預報,我隨手刪除了。一名頭髮染成黃色的男子好像突然醒悟過來,他一把搶過傳唿,看了看後,問:“誰唿的?”那時候傳唿已經幾近古董。
我裝出一副很輕鬆的神情說:“我姑姑喊我回家吃飯。”
“你是哪裡人?”黃頭髮問,他手指笨拙地翻看著我傳唿上的一個個電話號碼。
那時候我還不會說當地話,我就老老實實地說家在北方,姑姑大學畢業後,工作分配在了這裡,後來在這裡成家了,姑父是工商局長。
站在身後一個留著小鬍子的男子譏笑說:“你他媽真會吹牛,我姑父還是克林頓呢。”
我說出了這個城市工商局局長的名字。我說:“你們不相信,就去打電話問吧。”
他們四個人都不說話了,過了幾秒鐘,黃鬍子說:“你姑父是工商局局長,你還用找工作?”
我說:“我剛剛從北方過來,我想依靠自己的能力找到一份工作。我誰也不想依靠。”
小鬍子出去了一會兒,然後又進來了,我想著他一定是去外面的電腦查詢本市工商局局長的姓名。小鬍子進來後就一句話不說,像被冷霜打過的紫茄子。他一定相信了我是工商局局長的親戚。
我裝著沒有看到小鬍子的神情變化,我相信這些小毛賊一定都沒有見過工